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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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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兴。他轻抚着姑苏的肩头道:“我只愿你一辈子都写不出这样的字。”


  后来的事何肖多说?两人情好意浓,厉择行怜姑苏受他强迫、初为人妇,姑苏敬厉择行才学颇广、眼界颇深,再者厉择行生就那副眉飞入鬓,薄唇高鼻的容貌,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反而是他借了这俊美无畴的皮相,像古书里的精怪那样云遮雾绕,撩人心动,惑得姑苏神思不属,何况厉择行面相寡情,当他扮演一个温柔呵护的多情人时,又有几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人不受一点诱惑?


  自是欲海情天,被翻红浪。


  天子在床上的控制欲比床下半点不少。他执着,深沉,强硬地打开姑苏的腿,一寸寸钉入姑苏的身子。姑苏在他的臂弯之中,逃不脱,翻不得身,只能像在巨浪中颠簸的一叶轻舟,任由厉择行狠狠地冲撞他,禁锢他。


  厉择行很瘦,体格像没有长开,那胸膛远不如易衡之等武人般的强健——虽然他也习武。他的身形修长,脱了衣服也是那样,修身蜂腰。但他的身体火热,像一团燃烧的灯焰,外焰的温度最是灼人,挨过这阵刺痛,越靠近他越觉得温暖。姑苏心甘情愿融化在他那并不宽厚的怀抱之中,将修长的双腿缠在那人腰上,让他们无比紧密地结合在一处。


  脉脉春情流淌在汤池之中。姑苏半浮在水面,因往日的遐思而玉面生红。他在水下悄然的抚慰自己久旷的身体——他很久没有被厉择行进入过了,却仿佛还记着那个人身体的触感,火热的硬物进出在自己小穴内的力度……


  姑苏犹豫着将手指探向了下身,曾经被厉择行占有过的小穴在温热的手指伸到穴口的第一瞬间就敏感地翕张颤动起来。姑苏用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唇,尝试着微微用力,以另一手的手指分开了下身两片紧紧吻合在一起的花唇。细长的手指恰好能从尚且微涩的幽穴入口抵入,姑苏下身一胀,只被自己的手指这般浅浅亵玩,前身玉茎已经十分敏感地挺立起来。他从水池中立起身时,不仅修长瘦削的如玉身姿浮出了水面,那玉茎浅粉色的柱头也刚好在波光起伏的水池上露了个顶,看起来可爱至极。


  手指被紧窄的入口密密实实地含住,姑苏咬着唇将手指再往里送——幽径深处便是一片桃源春深,汩汩春水萦绕着手指,他的指尖只能浅浅戳刺在穴口处的一段,更底处的花心仍旧得不到满足。


  一具温暖的身体从背后抱上来,男人的手探入水下,捧起一捧艳丽的残红花瓣,将它们洒落在姑苏洁白玉体之上,这双大手隔着柔软脆弱的花瓣,肆意抚摸着掌下细腻光洁的身体,手指在美丽身躯上游离许久,终于找到那两粒柔软的乳珠,便爱恋地收入掌中温存揉捏,一面贴在他耳边暧昧地问:“皇后在想什么?”


  “我……”男人熟络的手法可以轻易地将任何一个贞烈的人送上欲望的云巅,姑苏努力凝着心神,抖着声音道,“我什么也没有想……”


  男人轻轻一笑,从袖中摸出一把玉势来,凑到姑苏唇边:“好久没有疼你了,来把它舔一舔。”


  姑苏咬住下唇,就算他心里仍记挂着两人恩爱的往昔,独处时念着厉择行的温度爱抚自己,并不代表便能接受两个人心结未解时,像一个宠物般供明帝泄欲,渴望他的那么一点垂怜。他有些自伤厉择行终究不懂他,一句话也不想多说,只别过头,以手推开被放置在他嘴边的玉势。


  男人笑了起来:“你不愿意?你在想着谁?”


  一股凄怆直冲进姑苏心底,“我自嫁给你以后,这颗心从来只想着你!”他猛地摔开男人的手,在偏过头来的刹那厉声说出了埋藏已久的心语。


  然而他看到的并不是厉择行。


  作者有话说:目标:日更


  彩蛋武侠风,讲一讲我的心头宝我的檀檀。


  我,真是一个被肉文耽误的武侠爱好者。


  猜猜红袖招姑娘是哪位?=w=


  ☆、【世子×皇后】美人皇后在幼子面前被强暴,乳交内射(彩蛋:年下病弱渣攻×哑巴美人受)


  关玦眼角上挑,饶有兴味:“原来你还真喜欢皇帝。”


  地上堆着一堆翠绿的宫装,方才关玦就是以苗疆独有的缩骨之术,易容成服侍姑苏的小宫女,光明正大地从正门口走了进来。走到池边时,他已经褪去那身宫装,又恢复了本来面目。然而就算是他自己的这张脸,对姑苏而言也是全然陌生的。


  姑苏察觉自己被陌生男人抱着,立时挣扎起来:“你是什么人,来——”他只来得及呼救半声,关玦已经欺身而上,一把堵住了他的双唇。姑苏被他牢牢地禁锢在怀中,柔软的唇瓣被他含在口中,只能扬起双臂拼命捶打男人的后颈。


  关玦让开些许,以手捂住他的嘴,低笑道:“你还真想给小皇帝守贞?”他斜斜挑起一边唇角,英俊面容顿时说不出的邪魅,“却不知我早已把你从头到脚彻彻底底地玩过了。”


  姑苏怔了怔。


  关玦愉悦至极地笑起来:“还记得皇帝田猎那日,你莫名其妙的就被送到了慧国的王府里么?”


  姑苏初时只觉得荒谬,仍旧拼命以手掌抵开男人的肩膀,但便在推搡之时,电光石火之间,一线旧日的记忆滑过脑际——他身后菊穴被一根好物肏干着,双腿打开缠在另一个男人腰上,男人勃起的雄物在他水光泛滥的前面嫩穴里有一会儿没一会儿地抽插,不时挺进最深处,片刻之后又毫不流连地拔了出来。关玦见他想了起来,以手指轻佻地抚摸着姑苏小巧的下颌,眼神淫靡地勾勒着他白玉般的躯体:“想起来了?大历至高无上的皇后,中土士子们碰上神坛的任公子,在我身下一浪一浪的呻吟。我真想让他们都看看你那时候的骚样。所谓的才子皇后,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骚货,比娼妓更加淫贱。”


  姑苏感到关玦抵在自己下身处的阳物当真有抬头的趋势,更加抵死挣扎起来。他拼命摇头抵抗,关玦一个不防,居然真让他挣开,双唇刚刚获得了自由,姑苏便扬首欲要呼救。然后呼救声刚刚脱口,姑苏又猛然收住了。他发觉不知何时,尚在襁褓中沉睡的易苊已经被关玦提在了手里!


  关玦的手高高扬起,易苊被他提在手中,竟还天地不知地做着好梦。关玦轻声道:“真是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你说我这一下把他摔在地上,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姑苏下意识伸手去阻拦,关玦动也不动,站在那儿俯视他,双眼凝定,长身玉立,似在嘲弄他的天真。


  姑苏又欲张口,他扬声呼人,一个字刚刚脱口而出,关玦便浅笑着低声打断了他,湛蓝的眼珠就像秋日的天空一般澄澈,里面射出的却全是酷厉的神光:“要不要试一试?你只管呼救,侍卫闯进来,我不一定会死,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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