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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浇灌出来的阴邪之气构筑成的禁制,这样的禁制被植入含墨的识海里,每时每刻都在消磨吞噬他的魂魄,等到下这道禁制的人夺舍了含墨的身体后,这禁制吞噬的魂力还可以反晡夺舍者,表面上,下禁制的人又叠加了封锁气息的禁制匿去阴邪的气息。
在乌霄看来,那位洞闲灵皇应该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他们带回来自己解决更好,要解决掉那道阴邪的禁制将人完好无损地唤醒,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换了乌霄来,也只能用粗暴的办法来强行破坏外面的禁制,会不会伤及本身的神魂,乌霄也不能确保,但有噬魂蝶这样特殊的灵物,事情倒变得简单起来了。
噬魂蝶趴在含墨脑袋上,阴阳双翅偶尔才起伏一下,在林文的巫眼之下,他可以清晰地看到一缕缕黑丝被噬魂蝶抽取出来并吞噬了下去,随着这黑丝被抽取出来,阴戾的气息也在这屋里蔓延开来。林文早早布下了阵法免得波及到外面,这种气息对舅舅的胎儿绝对不会有好影响从天亮到天黑,噬魂蝶终于抽完了最后一缕黑丝,林文忙将它收回,看它一副要打嗝的模样,到最后反哺的反而是他这只灵物了,让小魂进空间休息后,又迅速给含墨塞了一粒养神丹,自己也服用了一颗补充消耗的魂力,他需要一直控制着小魂,避免它将含墨本身的魂力也吞了去。
室内的阴冷气息也随之消散。
乌霄看了看林文,解除禁制开门,将结果告诉外面等着的三人,其他人并没有通知,含墨进白府都是对外封锁着的。
“人还昏迷着,用了颗养神丹,魂力与魂海到底受了损伤,需要慢慢养着,不过能救回来就不用太担心了。”乌霄说的时候还看了眼吕长风,后者顿时明白,他都让林文救回来重新修行,那含墨就更不会有问题了,终于大大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进房间看望依旧昏睡着的人,不知是不是心理因素的影响,这回,他觉得含墨的脸色气息回暖了不少。
白易也长舒口气:“只要那东西去了就好,阿文没事吧?”
乌霄摇头:“无事,调息片刻便好。”
他们说话的工夫林文便睁开了眼,给吕长风留了丹药与紫玉蜂蜜,这都是修补魂力的好东西,吕长风这时候也不会客气地往外推了。含墨就留在了吕长风的住处让他照看,林文与大家一起离开了。
“玄光宗真是讽刺之极,当初毒云老魔死后,就是由玄光宗带头清算与毒云老魔勾结的西隋夏家的,可谁能想到他们贼喊捉贼,自己身上也不干净,这些年暗地里也不知干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当初虽然白氏也因为那场围剿夏家的行径受益良多,但他们对邪魔的态度却从没有改变过,哪里会想到玄光宗表面上大义凌然,实际上却是道貌岸然。
乌霄勾了勾嘴角说:“不管是人还是妖,只要活在这世上就有野心和欲望,当这野心和欲望不受控制的时候,就给了邪魔滋长的土壤和空间,所以这种东西是杜绝不了的,对于每一个修行者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考验,能不能经受得住诱惑心性是否足够坚韧。”
林文若有所思,白易与萧锐扬则互望了一眼,不得不承认乌霄的话极有道理,就算这些邪法秘法全部毁掉,可还是避免不了会有死灰复燃的一天,这世上从来不会缺乏想走捷径的人,包括他们自己有时也会被诱惑,产生动摇,但有的人心里会有根底线时时提醒自己不能越界,但有的人却无法守得住,更甚至没有那条底线,行事不择手段没有下限。
本氺本当由阴邪之气构恐成的禁制在被噬魂蝶吞噬掉力量不攻自破的时候,清虚城内某个房间里的老者,脸色唰的变白后又潮红,不受控制地喷了一大口血,整个人迅速萎顿了下去,顾不得擦嘴角的血渍,不住地低喃:“怎么可能?怎可能有人破除得了我下的禁制?到底是谁?”
到最后那张老脸扭曲起来,在嘴角的血渍的映衬下,变得浄狞可怖之极。
擦掉嘴角的血,顾不得收拾,掐了个手诀,很快狄锦涛就出现了,脸色也有些发白,却恭敬地说:“长老何事吩咐弟子?”
“查的结果如何了?到底谁破坏老夫的大事?”这人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嘶嘶的如同毒蛇一般,一双阴鸷的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青年和那年轻得让他嫉恨的面容。
“长老,从清虚宗内传来消息,好像清虚宗内有所察觉,弟子无能,只能查到最近一段时间有能力插手此事并离开过清虚城的,只有洞闲长老的弟子尘凌子。”狄锦涛低着头让老者看不清他的脸色。
“洞闲那老家伙?!”老者眼里的嫉恨之火更加熊熊,几乎能实质化将人焚烧,最后还是按捺住,扔出一张纸,“去,将上面写的东西给老夫办好,十天之内就给我办好!否则一个都别想好!”
可恶!洞闲那家伙年纪比他还小,却因为身在清虚宗享受到更好的资源,早早进入了灵皇,还有望更进一步,可他呢,就因为身在内陆,到头来不得不想尽一切办法来延寿,却在这关键时候被人破坏,自己的魂力也受到反噬,要让他知道是谁干的好事,绝对要将那人尝尽世间所有的痛楚!
狄锦涛赶紧应道:“是,长老,弟子这就去办。”看清纸上所写的东西时,低下的眼里闪过丝丝冷嘲,又恭敬地退了出去,在外面抬起头来,眼里的嘲讽之色再不加以掩饰。
氺氺氺星罗联盟总部,晁衡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身后,是陈岳亲自送他出来,还有其他难得才露面的长老一同出现。
“不必送了,陈丹师在这儿,我以后免不了还时常来打扰他的,你们这么客气我以后哪敢登门拜访了。你们都回吧,我就住在晏阳城,白府,你们知道的吧,你们看,这接我的人都来了,哈哈,走了!”晁衡摆摆手,登上了候在一边的云车,吴水响和茅八疯亲自过来接他,上了车后,三人冲下面的几位重量级长老拱拱手,云车就向空中飞去,转眼就剩下一个黑点。
陈岳哭笑不得:“这老小子,老夫还以为他刚进入灵皇没多久,这丹术上还没能跟上去,想压一压他呢,没想到这老小子,想来在星罗海里遇险时真碰上大机缘了,看来老是待在岛内闭关不行啊,还得出去走动走动。”
“不过这晁衡丹师与白氏的关系真的很好啊,以他现在的身份独开一府是轻而易举的事,却宁愿留在白府,难道就这么看中白氏的那位白晟公子?”另一位长老感觉看不透,不过也听闻过这人向来独立特行,不能以常理来推断。
“如果换了是我,找到一位丹术天分极高的小辈,我也宁愿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