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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五彩纷呈,尽管在老祖提醒下已深刻认识到林文于周家而言的重大意义,但或许他身份上还没转得过弯了,毕竟林文那可是他儿子,身份上是小辈,可小辈一点不将他放在眼里,说走就走去了临城将黄家砸了一通,根本不将他这个父亲和周家放在眼里,让他忍得眼皮直跳。
周家老祖扶须微笑,从临城那边的讯息来看,林文下手还算克制的,至少临城那边没说黄家死伤多少,可见到底年纪小这心肠比年长历世长久的人软得多,所以他心情比周敬卿好得多,在他看来,再多几次折腾不怕这孩子不肯归周家,从根子上他可到底是周家人啊。
想到这些他又催促周敬卿说:“我看这孩子的气才解了一半,你也不想想他为何去黄家乱砸一气?这皇城里是谁去指挥黄家隐藏的人脉向那孩子下手的还用得我说吗?要是你现在身边的几个孩子被外人下如此的毒手,你会不会包庇背后的人?这孩子还没回到周家难道你就要让他受委曲,你别忘了,就算不说是灵王,他还是你嫡长子,被一个妾室和庶子打压?成何体统看周敬卿原来的脸色还犹犹豫豫,老祖说到后面也动了怒气。
老祖的提醒让周敬卿心里一惊:“老祖,我马上去处理,将他们都送回临城派人看住,不过庭锴那孩子要怎么办?”
周庭锴一向是他心中认定的真正的长子,从小就不负他的期望,可自昨晚起,临城过来的族老就不住地要求他将周庭锴除名驱逐,如此才能让林文看到周家的诚意,难不成还让一个庶子占据嫡长子的位置还一坐就坐了十七年,只怕林文回到周家看到这人就会想起周家曾经的做法,所以周庭锴不能再留在显眼的地方。
也是因为这些族老越来越强烈的声音,再加上白氏展现出来的态度,让周敬卿心中已经对林文生出些许的不满来,还没回到周家,不仅不将他这个父亲放在眼里,还要为他一人闹得周家鸡犬不宁,连周庭锴都容不下了,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他同血脉的兄弟,周庭锴的出生时辰比林文还早上一些,所以他一再强调周庭锴是他的长子,这说法并没有错。
老祖对周庭锴这个小辈也是有些印象的,如果没有林文作对照,也是小辈中出类拔萃的人物,可现在族人的说法也不是没有道理,任谁见了替代自己身份留在府里的人都不会有好心情,想了想说:“不如暂且让他分管地方事务,他这个年纪也可以外面历练了,过上几年这些事情也可以淡下去了,不要舍不得,要想想谁才是你的嫡子!”
“是,老祖。”周敬卿一咬牙只得答应,否则怎么办?不说林文那边,就是族里的这些老家伙都不肯答应留下庭锴的。
走出去时脑中浮现出林文从他身上扫过的那淡漠到极点的目光,周敬卿皱了皱眉头,不知为何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顺利,想了想先转身去了白凤姝那里,只可惜守在门外的胡妈妈告诉他,夫人暂时不想见任何人。
相处了这么些年,周敬卿了解自己夫人性子,不想见那是真的不想见人了,只得让胡妈妈照顾好夫人,有事赶紧叫人,交待完才转身离开。
胡妈妈看着家主的背影也只能叹口气,她又哪里想得到夫人当年生下的真正孩子竟是白府的那个双儿,难怪那么像易少爷,夫人当年的做法她现在想想也能理解,可谁知道十七年后会出现这样的变化,夫人这些年的辛苦她都看在眼里,可谁了解夫人心里的苦。
周敬卿去找了长子周庭锴,心情复杂地将长老的意思委婉地转述了出来,原以为长子会觉得屈辱,不肯接受,岂料他话刚说完,周庭锴便点头应了下来:“父亲不必为难,这样的做法对我来说是最好的,原本我就不该占着这个位置,让……他流落在外十多年,听说前些年的生活十分困顿,父亲应该好好补偿才是。”
尽管心里知道,林文很难会如父亲以及族老们的意愿回到这府里,但他打听到更详细的情况后从心底认为,不管回不回来,父亲母亲总归是欠林文的,就算不回来血缘关系也改变不了,应该想方设法弥补曾经的过去才是,也许这是唯一能够打动那人缓和双方关系的方法。
自己还欠那人一条性命,现在回想起来,显然那时林文就知道了双方的身世,他应该恨自己这个占了他位置的人,却依旧在他最危险的时候伸出了手,所以林文绝对不是冷心冷情的人,但想到周家与及父母处事的原则,他又很担心,可提醒的话说得再多他也左右不了父母的想法,只希望父亲能将他的话当真听进去。
至于他自己,从昨晚回来开始,他的地位立降,遭受了多少冷眼和不屑,他以为,如果不是周庭书背后做了什么也正害怕着会受到什么处罚,这会儿早就跑到他这儿来耀武扬威拼命踩踏他来了,只可惜没能如他们所愿,那对双胞胎和黄家都不会有好结果就是了,他们自身也难保。
林文不肯回周府,到时周氏族人就会迁怒到他和那对周庭树兄弟以及黄家身上,所以不管是他还是周庭树兄弟俩,在府里都不会有多好的日子过就是了,尤其是周庭生,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让他过憋屈受辱的日子?周庭锴只要想一想就能想出周庭书暴怒的神色。
所以与其留在府里受尽冷眼,还不如出去打拼,林文当初能从一个小山村里走出来取得如今耀眼的成就,他自幼在周家打下了扎实的基础,条件比林文优越得多,难道还不能走出去靠自己闯荡出一片天地?
只要将来自己真正做出了成就,成为一方强者,那时族人看到他就不会再想到以庶代嫡的过往,只会客客气气地供着他,世家之中就是如此现实,而他身上也深深刻着世家的烙印。
所以最初的不适过去后,周庭锴反而能很快地接受现实,相比林文,他享受了十七年的周氏嫡长子的好处,周庭树猜到真相后那扭曲的神色何尝不是对他的妒忌,所以没什么好遗憾的,至少他知道父亲还是看重他的。
“庭锴,你长大了,”儿子说出这番话让周敬卿动容不已,拍拍长子尚嫌稚嫩的肩头说,“不管如何,你始终是父亲的长子,不用分辩,父亲知道你出生在前面,你放心,父亲会派人跟在你身边,其他人的态度不用理会,也不必放在心上。”
“多谢父亲。”将来的路到底要怎么走,周庭锴还没有考虑好,所以不妨接受下父亲的好意,“父亲,母亲也很难,这些年母亲对孩儿的教导,庭锴一直牢牢记在心上,没有母亲的悉心教导,就没有儿子如今的一切。”
所以他希望父亲对母亲好一点,族人诘难时能护着母亲一点,不管母亲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