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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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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只要一想到他们两人真正的关系,他却只觉得头皮发麻,躲都躲不及,哪里敢真的撞上去。


  朕可以答应你,宁府的事情查到安平佩华就截止,宁云祥不用被宗庙审判,由宁府自行管教。文禛见他望着自己不吭声,还以为自己的一片真心终于能让眼前的人有所震动。


  见自己的话引起了他的注意,文禛接着道,但是你要答应朕一个条件!


  一听到他提条件宁云晋就头疼,只得硬着头皮问,什么条件?


  若是朕不为你指婚,你便不能随意婚配。文禛躺回椅子上,闭上眼睛捏了捏鼻梁,浑身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颓废。


  宁云晋知道他的话没有说完,只是静静的等待着。


  等文禛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中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沉静与冷漠,让宁云晋再也读不出他的情绪。


  只听文禛开口继续道,三年,最多三年,若是你真的不愿意接受朕,朕便会放手。


  若是他直接拿皇权逼迫自己,宁云晋固然暂时没有办法对抗,但是心里绝对是满心不愿的,只怕最后宁可与这人拼得个鱼死网破,可是他这样以退为进的哀兵政策,宁云晋却一点办法没有。


  他再怎么铁石心肠也没办法将一个人的真心扔回到对方脸上,更别说那人还刚救过自己,甚至花费了功力为自己疗伤。


  想也不想宁云晋便点头答应,可以。


  文禛一看他仿佛松了口气的神情,就知道这人是下定决心要将自己关在心门之外。他顿时有种自己所做的一切,对方却并没有放在心上的感觉。


  他从来没想到过自己身为皇帝,想要得一颗真心却如此难,望了宁云晋一眼,文禛挥了挥手,有些疲惫地道,你先退下吧!


  出了乾清宫,宁云晋有种仿若隔世的感觉,明明进去不到半个时辰,却像是进去了一年。他吐了口胸口抑郁的浊气,浑身上下透露着说不出的轻松。


  自从知道文禛对自己的心思之后,他就没准备早早娶妻,要不然宁云晋还真怕老婆没娶到手,就将皇帝刺激得将人给处理了。


  却没想到一个指婚的条件,不但解决了自己一直头疼的问题,还顺道完成了父亲的愿望!


  三年,只是三年而已,宁云晋相信自己守得住自己的心!


  哟,宁公子真是浑身上下冒着喜气儿呀!李德明恰好办完事回来,见到他便上前招呼道。


  李总管可别再打趣则个了。宁云晋苦笑道,这人是眼神不好吧,自己哪里有一丝高兴的样子!


  李德明奇怪地问,怎么,皇上还没跟你说么?您年后可是只怕要动一动了!


  耶?李总管此话怎讲?宁云晋好奇地问,皇上刚刚可没说呢!


  原来宁公子还不知道!李德明大惊将他拉到一旁,小声道,这话原本不该我提前透露出来的,不过皇上待你如何,你可是知道的,这事十有八1九会成,我便提前给你通个气,你自己好早早做准备!


  宁云晋连忙识趣地塞过去一个小荷包,李总管请讲。


  昨日福建来消息了,说是由于粮荒起了民乱,正是因为仓储问题引起的。李德明悄悄道,皇上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按照你那折子上的法子试行一些新政,已经圈定了几个人选做这件事。你想呀,那可都是出自你手,不点你,还能点谁呢?


  福建乱了?宁云晋吃惊地道,眼瞅着都已经快到年末了,他还以为这件事情被蝴蝶掉了,加上这几日乱七八糟的,便将这事情给淡忘了,怎么偏偏会在这个时候福建乱起来!


  李德明唉声叹气地点头道,可不是!南方是二十四的小年,听说那天不少百姓饿得受不了,却又有运粮船打门前过,顿时都义愤不已,围了粮船要求总督衙门开仓平抑粮价,最后冲突越闹越大,连总督府都被围了。


  皇上准备如何处理那些闹事的百姓?宁云晋着急的问,那些也是被逼得活不下去的可怜人呐。


  皇上也正为这事愁着呢!李德明道,今日已经点了人下去福建,皇上定的是抚,只要那帮百姓识趣,虽会有些苦头,但总能保住性命的。


  宁云晋对着乾清宫抱了抱拳,皇上圣明,心胸宽广!生平第一次,他这恭维之词倒是说得真心实意了!


  李德明一击掌,笑道,宁公子这是心里有数了,可得好好准备准备。皇上还需要你解忧呢!


  宁云晋朝他道谢之后便离开了皇宫。他心里满是纠结,儿女私情方面自己要躲着文禛,可若是想为了国家大事施展抱负却又要凑上去,这样的hard模式,真是累觉不爱。


  第 104 章


  宁云晋离开皇宫的时候,宁陶煦却正带着宁云祥走进宁敬贤的房子。


  这两日来的变故,让宁云祥仿佛意识到了一些什么,他一贯嚣张的小脸上带着惶惶不安。


  宁敬贤自从晕过去后就一直没有清醒,再加上喝的药里面有着安神助眠的作用,陈太医之前就叮嘱过众人不要打搅他,若是没有意外,明天中午自然会醒过来。


  即使睡着了,他也睡得并不安稳,眉头高高蹙起,仿佛正在梦靥一般。


  若说每个孩子心中都有一个崇拜着的不倒背影,那么第一个多半是自己的父亲。


  看着父亲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宁云祥不安地拉了拉宁陶煦的衣襟,爷爷,父亲是病了吗?可是因为孙儿


  宁陶煦看了一眼晕厥中的儿子,叹了口气。


  他只有这么一个独子,自然从小就十分看重。虽然自己常年在外,两人的关系却并没有疏远,但是由于这个儿子并没在自己的手边带着,被刚正不阿的妻子培养得却太过方正了一些,虽然入朝为官之后学得圆滑了一些,但是眼里依旧容不下半点沙子。


  知道儿子因为与佩华的那番争执直接气病之后,宁陶煦觉得十分无奈。同样是做父亲的,他也能理解儿子的为难之处,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舍弃哪个都做不到。


  可是因为这样的缘故就病成这样,他也有些恨铁不成钢,堂堂七尺之躯的男子,怎么能因为这么点家事就一病不起。


  他指着宁敬贤,对宁云祥道,你可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宁云祥怯怯地道,孙儿不该对二哥下毒,不该惹父亲生气。


  不管你真的是心里真知错了,或者只是嘴里说说,但是爷爷接下来的话你都给记在心里,背熟了,嚼碎了,日后好好悟一悟。


  宁云祥见爷爷的表情严肃,连忙站直了身子,等待训诫。


  如今为了你犯下的错,你父亲气病了,你母亲将要为你背上毒杀血脉者的过错,被你下毒的二哥还要拖着刚刚遇刺的身体去皇宫里给你求情。


  宁陶煦望了一眼皇宫的方向,叹了口气道,若是皇上看在你二哥的份上,真的开恩只查到你母亲为止,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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