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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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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上官帅一给毛小蒙套上衣服,他便紧张得浑身颤抖,干什幺都不自在。计划好的走路、吃饭、梳头等日常行为恢复训练,也耽搁了好一阵,眼瞧着都要影响到上官帅的日常生活了。他不能放任一个快30岁的大男人成天光着身子在自家别墅里跑来跑去,就算他没意见,佣人们迟早也要看不下去,给那家伙找不自在。


  最后他灵机一动,给毛小蒙戴上眼罩和项圈,牵着锁链爬到后院花园大门前,告诉他两人要在花园里打一炮。上官帅给出了两个选项,是就这幺光着身子开干,还是完完整整的穿好衣服再开始。花园与外界街巷仅由一排郁郁葱葱的灌木遮蔽,毛小蒙寻思一番,披点布料至少可以减免些许被外人窥伺的尴尬,便动作笨拙地套上白T恤,磕磕绊绊地拉好裤子的拉链。


  透不出一丝光芒的布料,让他能更好地把感官最原始的反应集中在菊蕾里挺进不休的肉棒上,肠壁眷恋地吮吸着其上贲张盘亘的青筋。挺翘的乳尖随着肉体碰撞溅起的湿润声响,摩擦着柔韧的布料,被汗滴洇得湿透紧贴身躯的衣衫之下,透出两方娇艳欲滴的鲜红。他的一只手提溜着堪堪褪到臀部下方的长裤,最为诱人的部位展露无余,另一只手则是抵着大树干,厮磨着粗糙的机理。


  见毛小蒙这次分外投入,干得兴起的上官帅渐渐被恋人煽情的呻吟感染,男根狠狠撞开不住亲吻缠绕的紧致媚肉,抵着前列腺抓挠。搂着腰肢的一双手掌也伸出一只蹂躏着胸口处泛起粉嫩色泽的肌肤,仿佛只消再望耳边吹一口气,就能为身下的男人带来无穷无尽高潮。


  一时间,两人直搅得水声并喘息声连绵不绝,好不动听。淫靡的体液一路循着股缝汨汨而下,遇上树荫间散落的斜阳,折射着灿烂的光辉。被每一处敏感点发放的快感模糊了恐惧和警戒的毛小蒙,任凭身体的条件反射主宰着丝丝缕缕的神经末梢,听话地一次又一次在遍体酸麻中迸射如注,向潜意识灌输穿着衣服做爱也很爽的信念。


  如是重复了数次完全被上官帅掌控主导的性爱,每一次无不以被快感肆虐得浑身酥软,只能任由对方摆布作结,他慢慢自然而然地接受了好好穿衣服并不坏的事实。此后的一系列自理能力培养过程,以床上各式各样的开发诱导为辅助,竟又比一开始找不着北的摸索快了不少。约莫过了一个月,毛小蒙终于能在上官帅的陪伴下走上街道。


  不久之后,毛小蒙被带到了十年间上官帅生活的国度,先后动了数次开颅毒瘾纠治手术。手术戒毒的副作用,上官帅素有所闻,毕竟脑科是从死神手里抢饭碗的营生,一个不慎,下场便是记忆灰飞烟灭。至于性情巨变,人格解离的惨剧,也并非天方夜谭。


  如果毛小蒙忘记了两人经历过的一切,忘记了昔日谈笑轻狂笔墨飞扬的潇洒,也忘记了沦落尘埃委身罪恶的悲怆,那幺自己还会爱那个披着他皮囊的陌生人吗?在远离挚友的清净日子里,上官帅日复一日的思考着。


  最终的答案是肯定的,他可没有忘记,在掉入狄兰汗国之后人在魂散的那段日子。


  彼时他奉郡主之命出征中原,与赶鸭子上架的新兵蛋子毛小蒙兵戎相见。后来,毛小蒙作为朝廷使臣,不远千里来到塞北草原,找到他共述前缘。那家伙把一路上的过程描述得分外神乎其神,天花乱坠,他听得一头雾水,险些忍不住笑出声。所幸,在谈及前尘往事时那家伙终于收敛点了,足够他了解来龙去脉。


  再后来,那家伙和他的侍从花了好一番嘴皮子说服蓝胭郡主,赐了他一碗虎毒酒。没有了竞技场上腥风血雨的拳脚交加,这次有足够的时间供他畅想“前世”。


  果真与那蓝发少年所述毫厘不爽。


  回到现代,配合用药及心理治疗,他总算恢复如常。起初,他并无法设身处地代入回忆里的的境遇与情感,为此又闹了不少笑话。其间的酸甜苦辣,他再清楚不过。至今他还是无比感激在那段日子里对他不离不弃的伙伴们。


  如果手术失败,一定是上天给予他机会,偿还那家伙当年的恩情。他终于可以用对方最擅长的方式,以回忆为他一无所有的画布,点缀涂抹斑斓绚烂的笔划。


  幸运的是,良好的术后恢复过程,让他不必面对这种煎熬。至于漏勺帮的媚药,经诊断,已然改变了毛小蒙神经递质传递的方式,以当前科技无力回天。但久别重逢的两人毫不介意,心甘情愿地享受着相恋为彼此心房带来的充实。


  


  (八)淋漓(白大褂真空道具play,炮机,跳蛋,浴室play,言语调教,True End完结)


  甫一回国,上官帅便依照毛小蒙的口述,为他造了一套机械外骨骼。只要他穿戴着,他就可以摆脱绵软肢体的桎梏,令平日生活复原如常。


  可惜,迄今为止他最信赖的机械,仅在锻炼身体的时候派上了用场。毛小蒙仿佛迷恋上了有力使不出的无助,宁愿放任每一寸最能让自己痴狂的部位尽情为他人掌握。于他而言,这是证明两人之间刻骨铭心的信任与爱意的最佳方式。


  在人前,他可以是西装笔挺,棱角铮然的不羁精英;于床笫之间,他只想放下一切世俗的桎梏,用盈满肉体的欲情与遵从,倾心服侍那个愿意品尝享用自己被调教得无药可救淫荡身躯的人。然后,乖乖地任凭那个对象将他干得高潮迭起,精疲力尽。只不过这个依赖的目标,从一根根属于恶人的腥臭肉棒,变成了上官帅。


  于携手中,日子一天天地过去。


  上官集团崭新的总部大楼,选址在不远的郊外。


  高耸入云的钢筋水泥堡垒,与前身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譬如活生生一座立体迷宫的内部结构。有时候绝路的尽头隐藏着秘密通道,坦途旁的门扉打开后也可能是一堵白墙。在楼梯上走着走着,说不定会踏上通往某个秘密夹层的转角;电梯里的神秘按钮,也会在不知不觉间把你送往不为人知的房间。


  更为雪上加霜的是,楼内鲜少有路牌指示,经常有重要访客兜兜转个半天,兴致全无之后才一头雾水地到达目的地。为了减少这种窘境,安防系统的设计人将总部按各部门的功能,分割成了数个区域,并各自安装不同的无线定位信号。


  他又在一张不过指甲大小的塑料片里植入芯片,制成胸针,供每一位来访者及员工佩戴,根据其职责或意图,将其活动范围限制在指定区域内。一旦踏出允许范围,胸针便会警报大作,同时将入侵者的个人信息和坐标定位自动上传保卫部。如果此人继续前行,轻则缴纳罚款或扣除工资,并公示名字及警告;重则被炒鱿鱼,自此禁止踏足总部。


  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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