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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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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爸,我总归在一次次的伤害中才晓得我们没有父女缘,周作还想替我瞒着,我想我不知道的,我能接受的。


  真的,得直面自己的人生。


  而周作永远是跨不过去的坎,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走向车子,车门一开,前面的司机撑着雨伞下来接我,没让我淋湿一点儿。


  车里没有周作,只有前面的司机。


  我坐着车里,仿佛能闻到周作的味道,独属于他的、能让我安心的味道,静静地靠在车里,我闭上眼睛想象他在身边的日子,那时候的我,刚让秦百年毁了工作,而满心烦躁的被迫来到他的身边,无时无刻不想着早早地离他远远的,最好是不相见,谁曾想,我现在却是心甘情愿了。


  是的,心甘情愿,再多的想法,也抵不过心甘情愿。


  我与他,已经是扯不开。


  只是——


  我想跟他掰扯掰扯,他到底还敢不敢不同我商量,就自己一个人把事情给弄好了,别的事,我不掺合,但是像这样子摆出为我好的态度,却让我伤心的事不能再发生,这是必须的,也是惟一的要求。


  我下定决心跟他谈谈,嗯,谈谈。


  到周作的别墅时,雨已经小了,如柳絮般在空中飘来飘去,似有别样的浪漫情形,我还记得我十八岁那年,也就是这样的天气里,自以为多愁善感地走在雨中,他的车子刚好经过我身边,却是停了下来——


  亲切叫我上车呢。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包藏着什么样的“祸心”呢。


  我难得又再领略一回十八岁时走在雨中的滋味,心情早就回不去,也少了那种做作的姿态,我终究学不来十八岁的心态,现在的我,尽管身上有诸多缺点,还是有一个肯为我着想的人,虽然他有时候会走极端,我想这得需要时间去克服。


  进得门时,我的头发微微覆上一层淡淡的水气,没有湿透,也就手一摸,有些湿意,就是身上的衣服,也将将外面的一丝丝水气,并没有从衣服外层湿进去,一点都没有,都是隔绝在外头——


  大门虚掩,我轻轻一推,就将门推开了,里面的年轻男人正捧着东西要往楼上走,听到门开的声音,他转了头过来,见是我,眼神没有流露出惊愕,反倒是停下脚步,两手端着的东西,朝我的方向递了过来。


  “喏,这是我煮的,你端上去,让老头子喝一点,他嘛,下午医生看过了,好一点儿了,你别气他,好好地让他把这些喝了,我可是精心煮的。”他说得坦然,仿佛我天天出现在这里。


  我没有拒绝,伸手接过,有些重,但还好,是粥,不是太浓稠的粥,也不是太稀薄,我不由得看向周弟弟,没想到他的粥看上去煮得还真不错,估计是眼神里的意外让他有些“受伤”——


  “这小事一桩,你可别吓着了。”他口气还挺大。


  我没由来得的觉得挺好的,至少我以后不用担心会处不来,虽说结婚是两个人的事,但相处起来其实是两家人的事,我嘛,以后就没有家人了,而周作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了,我得把当他们家人,以前从来没有这么个想法,现在有了。


  我端着托盘上楼,周作的房门虚掩着——隐隐地从里面传来声音,不是他的声音,而更像是时事新闻,播音员的声音字正腔圆。


  “烧退了没有?”我用脚踢开门,并没有很重的那种,端着托盘直直地走了进去,将东西放在他的床头柜上,人就要侧身坐在床沿,伸手就去碰他的额头——


  他愣愣地看着我,不知道是不是烧还没退的缘故,眼神有些发直。


  我的手就要碰到他的额头,他却是不动,就看着我——让我多少有些难为情,伸出去的手就缩了回去,按捺着心里的急躁,再问了一句,“烧还没退?”


  他似乎反应有些迟钝,就张着眼睛看我,没有要回答我的意思。


  我索性直接以手贴向他的额头,觉得有些烫,但比起中午那种烫,还是感觉稍稍地降了一点,床头柜上还放着一些药,还有个水杯,水杯里还残留着一点点水,像是吃药时用过的水。


  “白白?”


  我想把药整理一下,却听到他叫我。


  声音有些迟疑,看我的目光顿时成了惊喜,一见我对上他的目光,他稍稍地移开视线,甚至于也是不动声色地侧过脸,双手往被子里放,“你怎么又来了?”


  “你不想我来?”我直白地问他,盯着他的侧脸,“你要是说一个‘不’字,我现在就走人,你也别想以后再见我的——”


  “别、别……”他立即回过头来,焦急地想要抓住我的手,“我不是故意的,那件事,那件事,我不故意的,真的,我想着、想着……”


  他想解释,——我打断他,“以后还这么干?”


  “不会。”他应该不解释了,回答的很干脆,“我会同你商量的,会同你商量的。”


  “神经病。”我忍不住啐他,冷着一张脸,指指粥,“自己喝点,你儿子给你做的。”


  他没去碰,就眼睛盯着那个托盘上的东西,连伸手都没有。


  “没胃口?”我理所当然的问。


  他摇头,就是不从床里起来。


  不是没胃口,又不起来?


  我瞪着他,“你想干嘛呀?”


  他这会儿到是坐了起来,用手指指他的嘴,“你喂我吧?”


  都一把年纪了,还得我喂他?把他自己当成三岁小孩子了吗?


  我偏不,无视他的要求,“自己喝。”


  他索性再躺了回去,跟挺尸似的,就是不动,两眼就直直地盯着天花板,也不知道脑袋在想些什么东西。


  我……


  都说神经病不好惹,还真的没错。


  尤其是他这样的,“重度患者”,更是难以戳到他的G点——


  他就是不喝,一动不动的,叫我真是对他没办法,原本还想着怎么把他给纠正过来,才发现这个人真是主意坚定,叫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只得真随了他的心愿,真喂给他喝粥。


  但是依旧冷着一张脸,冷眼看着他喝粥,喝了大半碗。


  “我下去了。”我看着他好像要睡的样子,就拿起托盘要下楼——


  手臂到是被扯住,刚好是看上去要睡的人,他张开眼睛瞅着我,薄唇动了动,“你要回去了?”


  “我还没吃饭,我下楼去煮点东西吃吃。”我简单解释。


  他却是要起来,手按着床,——我顿时皱起眉头,质问他,“你这是要干嘛?”


  他疑惑地看着我,“我给你做饭呀。”


  理所当然的语气,叫我差点抚额,当我是生活不能自理的白痴不成?“做你个大头啦?”我忍不住要骂他,可到嘴边的话又没骂出来,就浅浅的一句了事,想了想,又觉得不甘心,“你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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