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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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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内壁上,然后抽chu食指,捏住了笔杆,对覃松雪道:“好啊。”


  覃松雪松了一口气,但立刻又惊呼道:“哥!”


  陈恪之把笔杆抽到gang口处后又捅了进去,模拟着xing交的动作,轻轻地用笔杆在覃松雪的hx抽x。


  原本冰凉的笔杆经过反复的mo擦之后渐渐变得温热,但hx的空虚感却越来越强,覃松雪迫不及待的想让陈恪之真正地c进来,贯穿他,用他的热度让他达到gc射出来。覃松雪难耐地挺着腰双腿紧紧地夹着陈恪之的脖子:“哥,你c进来吧……gan死我……”


  “你刚刚不还在说我不行?”陈恪之调笑道,“现在来求着我干你,你不嫌我了?”


  覃松雪睁着一双大眼睛道:“老公,我错了……你快进来吧……”


  陈恪之充耳不闻,继续拿着笔杆玩nong覃松雪的hx,让它越来越松软,也让覃松雪的欲wang更为饥渴。


  感觉应该差不多了,陈恪之才换了手指插ru,慢慢地开拓。


  “宝贝儿,你里面怎么那么湿?”陈恪之从一开始就cha入了两根手指,凭借着记忆去寻找覃松雪地前lie腺。


  没一会儿覃松雪全身剧烈地震颤起来,汹涌的kuai感比she精时更为强烈,小腹紧缩现出一道道浅浅的腹肌线条:“哥……快……快一点……”


  数次的交合让陈恪之对覃松雪的身体熟悉到极点,他按压的手法让覃松雪的快gan攀登到了巅峰,如同在云层中激荡,双脚落不到实处,失重地在空气里游走。


  每回扩张必定要四指才能让覃松雪彻底做好接纳陈恪之的准备,覃松雪吐槽过陈恪之是头驴,结果换来一顿hao操。陈恪之说,你小子胆儿肥了,敢说你老公是驴?


  覃松雪气呼呼道本大爷那是说你长,你不乐意就算了!


  陈恪之答道,我当然乐意,但我就是单纯想c你,怎么着?


  把覃松雪堵得没脾气,嗯嗯啊啊地又被c得死去活来。


  当陈恪之撕了套子熟练地顶进去时,覃松雪发出了满足的一声呻yin,紧致濡湿的hx紧紧的吸附着陈恪之粗大的yj,双腿用力勾住陈恪之,让他更加前倾,变得更为深入。


  “哥……老公……c死我吧……”覃松雪借助着腰腹的力量耸动着让陈恪之的rou棒在身体里缓慢抽x。


  无疑覃松雪的主动让陈恪之十分满足,他非常享受这样绝对的控制权,覃松雪在他身下已经完全失控,成为了他的附庸。


  yong道在规律地收缩着,陈恪之近乎迷醉地一捅到底,覃松雪用炙热的内里包裹住他,让他侵犯,让他占有。原始的交|配欲让他不受控制地开始大力在覃松雪地hx里撞击、进出,用硕da的gt和狰狞的jing身一次又一次地擦过他地敏感带,带领着覃松雪一点点地靠近gc。


  陈恪之在覃松雪的身体里驰骋,yin囊拍击他的gang口,粗糙的阴mao不时刮过他的皮肤,偶尔最深的撞击让覃松雪错误地以为陈恪之要将他下面全塞进去。


  暴起的青筋被换着角度碾压着,血管突突地跳动,两个交he的qi官在这场律动中变得越发火热。润滑剂被粗大的yj带出随即又被戳了进去,粘在阴mao的润滑剂变了色被扯成丝,断裂,c进去时又被粘住,然后抽出,变长,又一次断裂。


  充盈的快感让覃松雪不断地喊着:“嗯……哥……啊……我不行了……老公……”


  陈恪之呼吸也是异常急促,回答道:“不行……嗯?我没忘了……你最开始说我不行……怎么……你不行了?”


  每一次的摩ca和挺j都准确无误地撞到了覃松雪的前lie腺位置,偏偏陈恪之完全没有照顾到他前面。自从他被发现可以用后面gc后陈恪之就很少前后夹击了,虽然做的时候k感不胜从前,但s出来的感觉却完全不同,很明显前列腺gc更为*。


  “哥……嗯……老公……陈恪之……快一点……”


  覃松雪的身体剧烈地震颤,全身都覆盖了一层薄汗,乳t红艳艳的极其诱人。hx收缩地幅度也越来越大,似乎想绞得陈恪之无法退出,永远埋在里面。


  陈恪之的气息把他完全的占有,hx饱胀感是他们拥有彼此的见证,覃松雪扬起头,闭上眼睛大口地喘息。


  “哥……我要s了……”


  覃松雪脑海中一片空白,hx开始极力地绞着陈恪之,双腿也不受控制地在颤抖,大约六七秒后覃松雪就s了,喷得两人身上全是乳白的斑点。


  覃松雪s完之后往往是陈恪之最为*的一段时间,此刻覃松雪的hx紧致得宛若chu子让他无法自拔,他们二人的感受已经成为了两个极端,覃松雪在射完之后非常排斥体内的qi官,所以通常陈恪之都不会让他太辛苦,尽可能地快些射出来。


  “媳妇儿,我爱你。”陈恪之将覃松雪地身体弯折成三百六十度,然后吻住他,随即也s了出来。


  第一回合陈恪之没有花多长时间,照顾到覃松雪,他甚至连姿势也没换。


  第一次sj的量都比较大,陈恪之足足射了半分钟才停下来,有些疲惫地舔了舔覃松雪道耳垂。


  射完后陈恪之还半硬着x在覃松雪身体里,覃松雪难受地扭了扭,腿无力地踢了踢陈恪之。


  “哥,你快出来……”覃松雪声音软绵绵的,一副餮足的神情。


  没过多久x器就从松软的hx滑出,带着已经一塌糊涂的保险套。


  陈恪之把他的腿放下来搭在桌角的边缘,扯下套子扔进了垃圾桶,和覃松雪接了个吻。


  覃松雪的胳膊勾住陈恪之的脖子,懒洋洋地问他:“还来?”


  陈恪之笑而不语,一把抱住他去了客厅。


  覃松雪浑身无力,瘫软在陈恪之怀里,骂道:“我操……哥,我真的不行了……”


  “别操来操去的啊,你搞清楚了,现在是我操|你,知道吗?”陈恪之边说边拍覃松雪的屁股。


  覃松雪彻底无语了,任命地让陈恪之随意摆弄,两人赤身*的在家里干了一发又一发,沙发上的qig,靠墙的站立,浴室的温水……各式各样的,两人干到最后连陈恪之脚下都开始打滑。


  这一天算是彻底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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