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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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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恪之的成绩,自主招生通过是*不离十的事情。读完本科,甚至念完研究生,他还可以回到n城,并不一定要留在帝都工作。就像易修昀那样,毕业之后也没有留下来,反而去了n城。


  如果陈恪之选了帝都的大学,他选了帝都的美院,现在他们就不用分开这么远,至少每个星期都可以见面。


  所以他为什么还要执意选n大?


  覃松雪想不明白。


  这个问题他不能去问陈恪之,因为每次他和陈恪之起争执,最终都会被陈恪之的逻辑给绕进去,然后不了了之。


  因为堵车的原因,原本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硬生生变成了三个小时,


  但是曾筠清似乎不着急,一个电话都没有打来。


  下了车之后覃松雪有点紧张,他没有见过曾筠清,并且他从未接触过覃父和易修昀之外的老师,即使已经通过电话,感觉到曾筠清是个非常好相处的人。但他对老师仍然有天然的畏惧感。


  摸了摸手机想给陈恪之发条信息,又觉得自己这样好像有些胆小了,只是去见未来的师父就紧张成这样,以后还得和他朝夕相处,到时候怎么办?


  于是覃松雪一边机械地跟在易修昀后面,一边挣扎着要不要跟陈恪之说。


  最终覃松雪还是没能忍住,掏出了手机,按了home键,解锁后看到陈恪之发来了一条微信。


  【鸣虫之首:没事儿别出去玩呗,到时候我来看你你在学校等着就成。】


  【覃大爷:嗯,我要去见曾老师了,祝我好运吧,mua~】


  【鸣虫之首:不要紧张,曾老师看上去不凶,你别怕。】


  【鸣虫之首:—3—】


  覃松雪盯着那个颜文字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这是陈恪之发过来的,退出微信聊天界面,又进去点开了联系人的资料,发现那确实是陈恪之的账号,于是深深地惊悚了。


  平时严肃成那样的人,也会发颜文字了?


  覃松雪抬头看了一下,发现易修昀和覃父已经走远了一大截,赶紧跟了上去,手上没停,给陈恪之发了个问号。


  【覃大爷:?】


  【鸣虫之首:没看懂?刚学的,就是亲你,没什么。】


  覃松雪想象了一下陈恪之嘟着嘴的样子,没忍住噗地笑了出来,覃父回过头问他:“怎么了?”


  覃松雪赶紧收敛了表情,一脸憋笑的纠结状:“没什么,我刚刚刷了一下微博,看到个好玩儿的。”


  覃父:“别玩手机。”


  覃松雪:“嗯,知道啦!”


  待覃父回过头后,覃松雪立刻给陈恪之回了最后一条。


  【覃大爷:爱你,我去找曾老师啦,北北—3—】


  【鸣虫之首:88】


  和陈恪之说了几句话后覃松雪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曾筠清的家和覃松雪他们在n城住的那套比起来并不算大,普通的小区,四室两厅。上楼梯的时候覃松雪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耳膜似乎都在随着心跳在震动,胸腔被心肌的运动弄得砰砰响。


  曾筠清就住在四楼,到了门口的时候覃松雪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手汗,易修昀按下门铃,覃松雪咽了咽唾沫静静地等着曾筠清开门。


  曾筠清的微博上面发了很多他自己的照片,但真人看上去更显年轻,四十左右的样子,很普通的样貌,带着一副金属框眼镜,体型微胖,混进人群就会被埋没的气质,所有的特点综合起来让覃松雪无法相信他居然是当代著名的书法家。


  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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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筠清看上去十分热情,把拖鞋全部拿出来摆在门口,道:“快点进来吧,家里没人。”


  易修昀一边脱鞋一边问:“师娘呢?”


  曾筠清:“带着冬冬出去玩儿了……这几年没见,你小子怎么看上去比以前滋润了啊?在n城那边是不是找着人重振雄风了?”


  易修昀笑了笑:“我他妈都多大年纪了,振什么振。”


  曾筠清怀疑地看了他一眼,肯定道:“你身边肯定有人了。”


  覃松雪在后面探出头,插嘴说了一句:“曾老师好!”


  曾筠清见到他明显眼前一亮,道:“诶,你就是覃松雪?跟覃柏安长挺像哈。”


  覃父在覃松雪后面,也跟曾筠清打了招呼,喊了一声老师。


  曾筠清招呼他们进屋,说:“我也不知道你们喝不喝茶,要喝的话自己倒吧,桌上有,喝水的话旁边有饮水机。”


  覃松雪:“……”


  易修昀小声对他说:“没事儿,就跟在自己家里一样,放松一些,曾老师人不错。”


  覃松雪表面上应着,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忐忑地坐在沙发上摩挲着手指。


  曾筠清家里摆了许多看不出年代的精美瓷器,墙壁上挂着一幅当代大师的隶书作品,覃松雪查过,知道作者是曾筠清的师父,如今已经去世。


  整个房子的装修称不上多古朴,大部分都是中西结合,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地方,但是看上去很舒服,摆设的物件看得出十分精致。


  曾筠清用遥控器把电视机开了,道:“易修昀,覃柏安,你们两个先看会儿电视,我跟小朋友说两句话。”


  随后坐在覃松雪旁边,问:“易修昀跟你说了美院报名的事儿了吗?”


  覃松雪有点紧张,说话的声音有些飘,答道:“提了一点……我大四的时候就报名。”


  曾筠清点了点头:“嗯,那个考试挺简单的,你稍微准备一下就行了。你连国展都能入,那个考试不算什么的。平时你在学校上课,周末跟着我走,带你出去见世面。易修昀刻章是跟我学的,你过来读书的话,至少第二年得给我拿个奖回来,刻章的奖。”


  “美院上课的内容挺多的,覃柏安和易修昀都学的很正统,我们教的东西他们两个应该全部教给你了。我看了你入展那幅作品,写得不错,活蹦乱跳的,像个小朋友。”


  覃松雪:“……”


  “就是笔法还是嫩了点,你再看看得金奖的那个……我们学校陈老的徒弟,和你一样写的大篆,你跟他作过对比吗?”


  覃松雪认真地点头:“看过,他的大篆比我写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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