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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再剪一点过来。”


  “哦,行。”


  覃松雪奇怪地看了他爸妈一眼,似乎没懂为什么两个人说话声音突然大了起来。


  这天的菜有一半是易修昀做的,在n城的几年他几乎天天都下厨房,手艺比起以前大有长进,鸡汤还特地放冷等油凝固了再舀出去,桌子上的菜总体来说比较清淡,素菜为主。


  陈母还问了些炖汤的秘诀,准备换个大的紫砂锅,每个星期给陈父炖点汤喝。覃松雪一边喝汤一边问易修昀为什么他的汤炖那么好。


  易修昀说在帝都念书的时候他身体比较虚,喝汤有好处,天天去外面买还不如自己做,一来二去就会了。


  在座的几个除了陈恪之都没把他这句话当回事,易修昀自己也打个哈哈过去了。


  年初一的时候陈家人带着易修昀逛街,覃父覃母带着覃松雪去黎家拜年。


  黎家那点破事易修昀也有所耳闻,私底下劝过覃父别把关系搞得太僵,表面功夫还是得做的。覃父说他们平时对黎家人足够好,黎家人以前说他是吃软饭的他也忍了,但是不能总在背后说覃母的不是,而且还对覃松雪偏心成那样,过年连压岁钱都不给,不管钱多钱少,只要心意到了就行,但这个也见不着影子。覃松雪上小学的时候还被黎超弄伤了眼睛,黎家同样没什么表示。


  易修昀说不管再生气,别让外人挑出什么错处,毕竟别人不了解他们家的情况。


  覃父抽着烟说知道了。


  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文|学|城|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大的地雷:


  姨太要吃肉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3-09 12:23:15


   第80章 chapter80


  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文|学|城|


  过年这段时间小县城十分热闹,特别是大年初一,家家户户都出门了,春节期间阳光很足,暖洋洋的,易修昀扛着台单反叫陈恪之带他到处逛逛,拍些风土人情的照片。


  除了参加一些笔会之外易修昀几乎足不出户,前年买的单反基本上没用过,至今只会开着全自动模式瞎拍,陈恪之说他暴殄天物,易修昀不以为然,说万事图个开心就好,物不一定得尽其用。


  大街上有很多民间艺人,有些摆着小摊,把白糖加热成橘色胶状,交过钱的人在转盘上转到什么动物,摊主就用糖在白板上画什么动物,用一根小木棍支撑,冷却之后整个铲起来拿在手里。


  这玩意儿陈恪之也叫不上来,只知道小时候经常带着覃松雪下楼吃,五毛钱转一次,转到龙就赚大发了,糖浇得几乎整个白板都是,但如果转到鸡或者老鼠一类体积小的动物覃松雪则会不太高兴,兴致缺缺地咬几口三两下就把它吞下肚。


  没成想这个居然引起了易修昀强烈的兴趣,连拍了好几张照片,还给了摊主十块钱,摊主说给三块钱的话可以随便点一个让他画,但是易修昀不乐意,非要自己转。结果转了足足五次才转了个蛇出来,顿时心满意足。


  “易叔,你不属龙的吗,转蛇干什么?”


  “属蛇啊,我正月的,你肯定记错了。”


  “那你不是快要过生日了?”陈恪之诧异道,易修昀在n城从来没提过这茬,他一直不知道易修昀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易修昀想了想,道:“啊,是啊……你不说我都忘了。”


  陈恪之:“几号啊?”


  易修昀:“等等,你让我想想……”


  陈恪之:“……”


  易修昀:“别那样看着我,我十几年没过过生日了,忘了都……初四……啊,不对,不对,初三,初三!”


  陈恪之:“……”


  易修昀:“突然间问这个干什么,要送我东西?别啊,我知道你有钱,不过我不过生日,别费心了。”


  陈恪之也就是随口一问,根本没想着要送他东西,登时被易修昀这句话噎得说不出来,只道:“哦。”心里说学书法学多了的脑回路都有点问题,覃松雪就是个例子,二得没边了。


  市民广场很空旷,旁边有小孩儿跌跌撞撞地在走路,看上去不过一岁左右,家长拉着他的手往前走,速度还比较快。估计那小孩儿刚学会走路不久,迈出两步又往前磕一下,但因为家长牵着所以没摔到地上,站稳之后继续迈两步,然后又磕一下,踉踉跄跄地周而复始。


  易修昀看到之后哈哈大笑,把相机开到录像模式将这一幕记录下来,拍了十几秒之后还凑过去给小孩儿的脸来了个特写。


  类似的小孩儿还有很多,有一个扎着冲天小辫,趴在她爸肩上拿着一个风车吹鼻涕泡泡的,和覃松雪小时候没什么两样,眼睛大但是迷瞪瞪的,有些傻不啦叽的。鼻涕流太多了,眼睛眨了眨,直接蹭在她爸的衣服上了,大人正忙着讲话,冬天衣服又厚,没注意她在干什么,所以小孩儿使坏肆无忌惮。


  易修昀乐得要死,咔嚓咔嚓一顿猛拍。


  陈恪之想起覃松雪小时候,胖乎乎的像个球,话还说不清楚,整天调皮捣蛋,幼儿园老师被他弄得焦头烂额,整天朝覃父覃母告状。一晃那么多年过去,覃松雪也不会跟在他屁股后面吵着要“蝈蝈”了,也不会受了委屈就躲进他怀里哭,更不会傻到以为把避孕套吹过一遍就能有弟弟出来。


  他们都在成长,覃松雪第一次亲他脸,喊他“蝈蝈”的那刻仿佛还是昨日,但如今他已是弱冠之年,能独当一面了。


  “想覃松雪?”易修昀按着相机上面的照片回放按钮看刚刚拍出来的照片,一边问陈恪之。


  陈恪之没否认:“嗯。”


  易修昀沉默了半晌,突然道:“真羡慕你们。”


  陈恪之没说话,易修昀的过去他一点也不了解,不好盲目地劝什么。


  易修昀又无意识地舔了舔犬齿,文绉绉地来了一句:“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亭亭如盖……”


  陈恪之:“……”


  易修昀见陈恪之在看他,无所谓地勾了勾嘴角。


  陈恪之莫名想起了易修昀那枚麒麟和田玉素章。


  易修昀拿章的时候虽然不当着他们的面,但是也不藏着掖着,陈恪之看得出易修昀对那枚素章相当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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