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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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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松雪一直在抽鼻子,陈恪之破天荒地没抱着他睡,而是背对着铁了心地不搭理他。


  过了十几分钟,覃松雪哭累了,主动翻了个身,圈住陈恪之的腰,一条腿也抬起来压在他身上,和他贴在一起。


  覃松雪先服了软。


  陈恪之并没有推开覃松雪,只是叹了口气,覃松雪听到这一声后把他抱得更紧了。


  黑暗中,陈恪之不禁想,覃松雪这个青春期叛逆,是对着他发作了?


  第二天覃松雪没跟陈恪之道歉,不过一些小动作暴露他认错的态度,陈恪之没在意他这个,只要他认识到自己错了就行,开不了口也不勉强。毕竟到了这个年纪,不能太强迫他做不太愿意做的事儿,特别是这种掉面子的。


  因为前一天晚上哭得久了,早上起来的时候双眼皮加深不少。高丞曦大呼小叫地问他你是不是贴双眼皮贴了,被覃松雪狠狠地刺了两句。


  第二周的秋游进行得很顺利,地点定在了n城周边一个新开发的景点,去旅游的人还不是很多,游客群体绝大部分都是他们年级的学生。出去玩大家都很放松,陈恪之还被很多人拖去合影,不论是本班的还是别的班的,只要他人在合影点附近,找他的几乎络绎不绝。


  秋游是以班级为单位的,自由活动之前还得整个队,陈恪之站在全班的排头,身后是副班长周伊竹和体育委员罗正,为了方便商议问题,他们三个在前半段时间是在一起的。


  几乎每个同学都带了相机,一到景点就拍个不停,还给三个班委照了不少合影。


  秋游快结束的时候陈恪之给覃松雪发了个短信。


  【陈恪之:这地方不错,下次带你来。15:27pm】


  景点旁边有个很大的寺庙,陈恪之和周伊竹一行人去拜了佛。


  进了大雄宝殿之后,陈恪之两膝跨开跪在蒲团之上,请的香火夹在胳膊肘,双手合掌当胸,随后缓缓拜下。


  一拜,二拜,三拜。


  动作虔诚而缓慢。


  随后将香火点燃j□j了香炉。


  他们这个年纪的人没人真正信佛,但是见了菩萨都喜欢拜上一拜,陈恪之从小接触书法,对佛教有种天然的敬畏感,所以一直很虔诚,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抄了很多遍。他站起来后,周伊竹也学着他的样子跪了下去。


  陈恪之点了香,走到大殿门口小和尚摆摊的地方。


  “这串佛珠多少钱?”陈恪之指着一串108颗规格的道。


  “一百八,菩提子的。”小和尚道。


  陈恪之又问:“开光了?”


  “对,我们都包开光的。”


  陈恪之莞尔道:“买两串这个,都包起来。”随后从钱包里拿出四百块钱递给小和尚。


  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文|学|城|


  作者有话要说:耿小杰说:去他奶奶的弗洛伊德!(←_←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咦)


   第74章 chapter74


  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文|学|城|


  他抱着的是他这辈子最珍视的人,即使这个少年还不满十四,却已经把全部交给了他。


  陈恪之觉得自己无比幸运,几世修来的好福祉才换得一个宝贝似的覃松雪。


  喊了太多次,覃松雪的嗓子已经彻底哑了。


  陈恪之慢慢地抽|离覃松雪的身体,带出了一滩润肤露,保险套里全是他的jing||、液,细致地检查了一番发现覃松雪没有流血,陈恪之松了一口气。覃松雪的gang||门还微微张开的没法合拢,周围已经肿了,布满了白色的粘稠液体,看起来惨兮兮的。


  这场xing|爱,更像是一场仪式而并非享受。


  “球球,哥抱你去洗澡好吗?”陈恪之温声道。


  覃松雪根本听不到陈恪之在说什么,条件反射似的摇头:“不,我不要……”


  陈恪之叹口气,把套子摘下来扔进垃圾桶,自己半跪在床上,一只胳膊伸到覃松雪膝盖下边,另一只手则放在他背上,一用力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哥,好痛啊……”


  “没事了,宝贝儿,没事了……”陈恪之低头亲他已经被汗打得半湿的头发。


  房内的浴室没有浴缸,覃松雪根本站不住,陈恪之的脚也有些发软,这个澡洗得简直要去他俩半条命。


  陈恪之替他做清洁的时候,覃松雪以为他又要干上一回,挣扎得厉害,陈恪之劝了好一会儿,再三强调不会再来了,覃松雪才慢慢放松下来。陈恪之把手指抽回来的时候却发现上面沾了些血,覃松雪到底还是受了伤,明天一早必须去买药,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发烧。


  把覃松雪哄睡了之后陈恪之才开始慢慢收拾一片狼藉的卧室,床单上没留下什么可疑液体,全弄在了枕套上。陈恪之把换下来的床单扔进了桶子,挤了一点沐浴露在枕套上搓了搓,弄得干净了些才扔到桶里。


  垃圾桶明早再处理,现在时间还没到十一点,易修昀八成还在客厅里看电影,他贸然下去会引起怀疑。


  忙活一圈下来陈恪之也累得不行,上床搂着覃松雪睡了。


  这天晚上的意义,不仅对覃松雪,对陈恪之也是意义重大。从某种角度来说,他得负起身为一个男人的责任了。


  陈恪之的生物钟很准时,第二天一早不到六点便醒了过来。


  摸了摸覃松雪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陈恪之推了推他:“球球,球球,醒醒。”


  覃松雪哼哼两下又没动静了。陈恪之掀开被子往他后面看了看,比昨天晚上肿得更厉害,视线往旁边看去,覃松雪身上全是青青红红被陈恪之啃出来的印子,腰上还有两块被掐出来的瘀痕,眼睛和嘴巴都是肿的,脖子还破了一小块皮,有一圈被咬出来的齿印。


  陈恪之暗暗心惊,昨天晚上他居然失控成这样?


  体温计在易修昀房里放着,陈恪之从衣柜里翻出睡衣给覃松雪套上,确定没露出什么印子后才出了房间。


  易修昀一般凌晨一两点才睡,被陈恪之吵醒后有些起床气。


  不耐烦地打开门,易修昀披着真丝睡袍,眼睛里还有血丝,他身高只有一七九,比陈恪之矮一些,稍微抬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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