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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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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晕啊。


  “哥哥你怎么了?”


  陈恪之用宽大的校服上衣盖住□,深呼吸几口道:“没事,你先做作业,我在这里坐一会儿。”


  冷水澡是可以冲,但他不想这么走出去被人看见,丢不丢人啊。


  覃松雪见陈恪之怪怪的,没敢多问:“……哦。”


  他嘴巴都肿了,红艳艳的还沾着不少口水。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陈恪之十分沉默。


  覃松雪时不时地用余光瞟他,练习册上面最后一题不会做也没问。


  陈恪之心绪杂乱,书没看进去多少,两个小时就翻过去四五页,干脆躺下去闭目养神。


  覃松雪看他好几分钟都没动,手撑着身子慢慢凑过去,用笔在陈恪之眼前晃了晃。


  陈恪之没反应。


  覃松雪不放心,来来回回试了好几次。


  陈恪之呼吸均匀,宽厚的胸膛一起一伏。


  覃松雪放下笔,把折叠桌轻轻放在地上,然后趴到陈恪之身边,一把抓住小陈恪之。


  陈恪之霍然惊醒:“我|操!!!”


  “哥哥你居然说脏话!”覃松雪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陈恪之:“……”重点他|妈的是这个吗!


  陈恪之:“你干什么?”


  覃松雪十分无辜:“刚才你戳到我了,发下来的那个课本我都看了……我还没见过真的那什么……”


  陈恪之第一反应是他那下子推得这么快居然还是被这小子发现了,第二反应是知道他说的是发下来的生理卫生课本,一般老师不会教,都是学生自己看。覃父覃母的教育也未涉及到这方面过,覃松雪非常好奇。


  陈恪之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他和覃松雪迟早会经历这一步,覃父常年在外,这种事除了他没人会教覃松雪。


  豁出去了。


  覃松雪的手一直放在小陈恪之上面没下来,陈恪之没把他扒拉开。虽然还隔着裤子,但这种刺|激太强烈,他盯着覃松雪的脸,呼吸渐渐粗|重。


  小陈恪之没一会儿就精神奕奕地站起来了。


  覃松雪:“!!!”


  陈恪之握住覃松雪的手腕:“你不是想看吗?”


  覃松雪心跳得特别快,咽了一口唾沫,又紧张又期待地点了点头。


  陈恪之深呼吸一口,把覃松雪推开,起身将寝室大门反锁。校服裤子被顶|得相当壮观,覃松雪看傻了眼。


  陈恪之回到床上,指引着覃松雪的手往他裤子里面伸。


  这一会儿的时间显得异常漫长,覃松雪慢慢地往下|摸,碰到他有弹性的腹肌,然后是稀疏柔软的腹|毛,再到有些扎手的地方,最后抵达重点部位。


  陈恪之一直在克制着自己,竭力控制住声音中的颤抖,问道:“这种反应就叫做勃|起。今后你也会这样,它会变|硬变长,这是面对喜欢的人才有的表现。早上起床的时候也有这种情况,不过那是因为膀胱……你有什么感觉?”


  “好多毛。”覃松雪回答得一本正经。


  陈恪之:“……”


  “比我的大好多!”覃松雪说着手在陈恪之裤子里抖了一下。


  陈恪之喊了出来:“啊——!我|操|你|他|妈……你干什么?”


  覃松雪把手拿出来,拇指和食指夹着一根十分扭曲的黑色毛发。


  陈恪之:“……”刚才痛得都软了大半。


  “我就想看看……”覃松雪被陈恪之的反应吓了一跳。


  “别乱揪,不疼啊?”陈恪之被覃松雪弄得没话说,硬着头皮把覃松雪的手抓回去,继续道:“你摸摸它,我会觉得很舒服……课本上应该说了,如果是自己做,这种行为就是自|慰。在没有性|伴|侣的情况下,适当的自|慰有益于身体健康……”用这样一种教学的态度来做这种事,陈恪之心情非常微妙。


  覃松雪老老实实地来回动了动:“这样?”


  “哈……”陈恪之呼出一口气,又渐渐|硬|起来,颤声道,“对,再摸摸前面。”


  覃松雪从来没摸过这种状态的器|官,手中的触感十分奇妙,像摸着一个活物一样,不断膨胀,圆圆的尖端很潮|湿,覃松雪用食指指腹轻轻地往上面搓了搓,马|眼微微张开,旁边有点粘手。


  陈恪之唔了一声。


  覃松雪:“哥哥?”


  陈恪之稳住心神:“继续……”


  “到底什么感觉啊……真的那么舒服吗?”覃松雪好奇道。


  陈恪之差点脱口而出一句“废话”,但忍住了,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让覃松雪加大了一点力道。


  覃松雪既好奇又隐隐有期待,真有那么舒服吗?像哥哥那种面无表情的人都会变成这样,这种感觉到底是怎么样的?


  因为陈恪之没脱裤子,覃松雪的手在里面动作不方便,于是过了半分钟陈恪之道:“你把裤子脱了。”


  覃松雪奇怪道:“为什么要我脱裤子?”


  “我也脱。”


  陈恪之做事有时候不跟覃松雪解释原因,覃松雪没有多问,干净利索地把校裤连同里面的平角裤一脱到底,然后甩到了一边。


  “躺下来。”陈恪之道。


  覃松雪乖乖照做,白嫩嫩的小麻雀随着他的动作一抖一抖的,上面有一圈做手术留下来的疤。他看了一眼陈恪之剑拔弩张的下半身,忽然有点不高兴。


  “哥哥,我的怎么和你的差那么多?”说着就把小麻雀凑上去,不仅大小差了不少,颜色也有差别,陈恪之的稍微暗一些。他还凑过去闻了闻,有一股特殊的腥膻味儿。


  陈恪之笑了笑:“你毛都没长齐,和我比?”


  覃松雪撇撇嘴:“我才不要长呢,丑死了!”


  陈恪之弹了一下他的小麻雀:“怎么不好看了?你马上也要长了。”


  覃松雪哼了一声。


  陈恪之又道:“把双脚并拢,夹紧……”


  覃松雪问:“为什么?”


  “球球,你是我媳妇儿对吗?”


  覃松雪点头。


  “有一些事情是夫妻才能做的,你知道吗?”


  覃松雪依然点头,课本上说的很清楚了,但那是一男一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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