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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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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次让覃母失望了。


  第一次是误带回来的还解释得通,那第二次是怎么回事?覃母不相信像覃松雪这种鬼精鬼精的性格会出错两次,况且昨晚已经骂了他一顿,今天怎么都该长点记性了。


  覃母严厉地斥责着覃松雪,覃松雪气得小肩膀发抖,就是不承认自己偷了东西,红着一双大眼睛无所畏惧地瞪着覃母。


  “好啊,你讲不是你拿的,那你今天上学的时候怎么没把星星拿回幼儿园!”覃母指着地上那个橘黄色的小五角星,旁边是今天她洗衣服洗出来的红色五角星。


  “我都跟你讲啦我忘记了嘛!”覃松雪嗓门本来就大,此刻情绪激动,加上小孩子声音尖,吼得覃母耳朵疼。


  “你到底承不承认!”覃母扬起巴掌作势要打他。


  “我没拿,我没拿,我就是没拿!我讲什么你都不听我的!你还是不是我妈妈?我不要你做我妈妈!”覃松雪脾气也不小,一急起来什么话都往外说。


  覃母被他这一吼火气就止不住了,转身到了卧室拿了两根不锈钢毛衣针出来。


  毛衣针这东西看起来小,揍人却很痛,小小的一根,抽到身上火辣辣的,又不会造成实际伤害。几乎所有的中国小孩儿都受过它的洗礼。


  覃松雪这个小痞子当然也不例外。


  覃母对着覃松雪白花花的小胳膊狠狠地抽了两下,刚刚强忍着不哭的覃松雪立刻绷不住了,鼻涕眼泪流了一脸,什么解释,什么理由通通变成了哇哇的哭声。


  这一哭足足哭了半个小时。


  覃松雪两只胳膊布满了细细长长的红肿印记,仍然没有松口。


  “我就是没拿,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毕竟是自家儿子,覃母一边打也一边心痛,覃松雪后来嗓子都哭哑了,覃母没办法,估计今天之内无法撬开他的口后也只得作罢。万一打出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


  同时覃母不禁也有点怀疑,这么打覃松雪都不承认,难不成真的不是他干的?


  覃母教训孩子,覃父一般不会插手,再说覃松雪那句话也着实伤人,确实该揍。晚上睡觉的时候覃母才跟覃父说起这事儿,覃父想了想也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


  覃松雪仍然睡在覃父覃母卧室里的小床上,今天被打了,说什么也不肯在那儿睡觉,覃母也在气头上,懒得管他。任由覃松雪肿着眼睛抱着自己的小枕头,跑到陈恪之床上猫着了。


   第8章chapter8


  陈恪之洗完澡出来就看到自己被子鼓起来一大团,于是走过去拍了拍。


  “出来。”


  没过几秒一个小脑袋就钻了出来。


  “蝈蝈?”覃松雪吸了吸鼻子,声音很哑。


  陈恪之伸出手揉他的头,应了一声。


  覃松雪很自觉地往里面挪了挪,给陈恪之腾出位置。


  陈恪之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初夏的晚上天气仍然很凉快,两个小孩儿用薄被裹得紧紧的。


  没等陈恪之问他,覃松雪就闷闷地朝陈恪之表达不满:“今天我口袋里头又有星星啦,我妈妈硬讲是我偷幼儿园的,我讲我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她还不信我嘞。”


  “她一直打你?”


  覃松雪的胳膊还是有点疼,没像往常一样侧着睡:“她一直打我嘞。”


  “到底怎么搞的,跟我说说。”


  “就是昨天和今天晚上我的口袋里面有幼儿园的小星星,我没有玩小星星,我不晓得它们是怎么跑到我口袋里面来的。我妈妈讲是我偷的,我不承认,她就打我。好痛的。”


  陈恪之往覃松雪那边靠了一点,用头抵住他的头以示安慰。


  “蝈蝈,你睡觉的时候莫碰到我的手嘞,好痛的。”覃松雪又重复了一遍。


  陈恪之没吭声,一直在想着这事儿的蹊跷之处。


  “昨天和今天你在幼儿园玩的什么?”陈恪之贴着他耳朵问他。


  “积木。”热热的气流喷得覃松雪有点痒,他抓了抓小耳朵然后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拼了两个好大的房子,老师还给我发大红花了,讲我的房子是班上最好看的。”


  “有谁和你一起吗?”


  “高丞曦呀。”覃松雪吸了吸鼻子。


  陈恪之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尖,鼻尖红红的有些凉。


  “他是谁?”陈恪之一下子没想起来。


  “逗是上回拿铅笔戳你的那个二流子。”覃松雪愤愤不平,虽然白天和高丞曦一起玩,但对他的态度着实称不上友好。他只要一想起高丞曦把陈恪之戳出血就特别生气。


  陈恪之一愣,继而笑问覃松雪:“你知道二流子是什么意思吗?”自从上次听到覃松雪骂他们班那个女生是“玉面狐”之后,他就对覃松雪的词语运用能力不抱任何希望了。


  “就、就是该(街)上十字路口那些、那些没读书的……不对……高丞曦他不讲道理,他拿铅笔戳你……他就是做得不对,他还不认错……”覃松雪乱七八糟讲了一气还没解释清楚。陈恪之知道他是听到别人骂人的时候提到这个词,顺便就学了,还没搞清二流子是小混混的意思。


  覃松雪还没说完,陈恪之就打断他:“我去关灯了。”


  “嗯。”覃松雪松了一口气,刚刚他绞尽脑汁都没能说清二流子是个什么意思,陈恪之这个打断恰到好处。


  覃小王八蛋虽然没什么本事,却是很爱面子的。


  灯泡是白炽灯,照得整个卧室呈暖黄色,靠近天花板的开关下垂着一根细细的毛线,陈恪之爬起来扯住毛线往下一拉灯就灭了。


  “蝈蝈,给我讲个故事嘛。”覃松雪很自觉地把头靠在陈恪之肩上。


  陈恪之没嫌他重,还搂着他往自己身边紧了紧。


  “讲故事可以,但你必须帮我做一件事。”


  “你讲嘛。”陈恪之很少让覃松雪帮他做事,覃松雪觉得新奇,忙不迭地点头一口答应下来。不仅是为了能听故事,更多的是为了事做成之后的那种成就感。


  陈恪之在覃松雪心中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他拜托自己办事,说出去多有面子啊。


  陈恪之对着覃松雪耳语一阵,覃松雪的小脸上先是不解,再到诧异,然后惊奇,最后恍然大悟。为了确保覃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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