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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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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识了六年,她永远都是我最好的基友。某些人好好写文别骂街了,好聚好散,给彼此留点尊严不行吗?”


  安祭澄清之后,徐串串的微博终于消停了,可是她的连载文却遭了秧。


  有个叫“恶心的第三者”的读者在徐串串文下疯狂刷负,各种难听的话骂了个遍,把徐串串惊呆了。


  后来,读者群里一个学计算机的妹子私聊徐串串:“大大,这个刷负的IP地址和香橙的完全一样,这分明就是香橙的小号,要不要我们帮你去骂她?”


  骂来骂去何时是个头?徐串串只想息事宁人,她拒绝了那个妹子的好意,站短管理员把那些恶意刷负的评论都删了。


  头两年写得烂,徐串串经常收到负分,就算有了现在的成绩,偶尔也还是有人给她打负,她每次心里都会难受一阵,但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能接受的,毕竟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这个路人甲没有无理取闹,却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徐串串不禁感慨:“键盘侠好可怕。”


  而被骂的路人甲,也就是慕容诗本人,她脸色由青变绿,又由绿变白,眼睛直勾勾盯着手里的ipad,快要冒出火花了。


  Linda在等红路灯的间歇瞥了一眼后视镜,发现慕容诗脸色不对,她低呼一声,说:“慕容小姐,你不舒服吗?”


  慕容诗沉思被打断,她渐渐收敛了身上的戾气,抬起头来,对上助理着急的眼神,她平心静气地说:“我没事。”


  Linda松了一口气,说:“你刚才脸色好吓人,我还以为你怎么了。”


  莫名其妙被一群不认识的网友骂了,慕容诗表面装得再若无其事,心里也好受不到哪去。


  她尖尖的指甲轻轻划过那些骂她的文字,强压着心底那股火气,看向Linda,慢悠悠地说:“如果你哪天被人骂了,你会怎么做?”


  “当然是骂回去啊。”Linda想也不想,说完仔细瞧了瞧慕容诗脸色,总觉得她有些不对劲,但又不敢问。


  骂回去?怕是不行。不是慕容诗客气,也不是她讲文明不懂得骂人,只是她深知自己不是那些键盘侠的对手。


  她拉不下脸跟Linda说自己是因为看个小说被人骂了,又不想受这份窝囊气。她手指无意识地在屏膜上敲击,不经意间看到“爱吃麻辣烫”这五个字,总觉得有点眼熟。


  上一本小说的作者,似乎也推荐过一个叫“爱吃麻辣烫”作者的小说。


  当时文章进度还没结束,慕容诗看得正起劲,扫了一眼没放在心上。只是在看到那五个字的作者名时忍不住笑了,她出戏地想:“这作者一个是个大吃货。”


  从那些让人看了一肚子火的内容来看,这个叫香橙的作者似乎跟这个叫爱吃麻辣烫的作者有些过节。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慕容诗在搜索栏输入“爱吃麻辣烫”五个字,点开该作者最近更新的一篇文,二话不说扔了一个深水鱼雷,心情莫名生出一丝快感。


  刚充的一百块钱眨眼的功夫没了,慕容诗将ipad丢到一边,咬牙切齿暗暗发誓:“以后打死也不看什么网络小说了。”


  第5章 


  徐串串一边跟安祭聊天,一边打开浏览器。她想趁空把读者评论回复了,打开后台看到一个深水雷。


  “霸王票”是晋江的一种打赏工具,最小数额的是一块钱的地.雷,最大数额的是一百块的深水鱼雷。


  徐串串眼睛一眯,看到投雷的读者马甲时愣了愣。


  路人甲?


  “路人甲”是晋江系统自带的一个公共马甲,徐串串见怪不怪,可一联系几秒钟前安祭跟她说的那些话,她就发现这马甲一点也普通了,她自作多情地想:“不是同一个人吧?”


  徐串串进入这个“路人甲”的后台,发现这读者没有订阅她的文,订阅记录里只有安祭的一篇六十万字的小说。往下一拉,她看到了一条评论记录,眼睛瞪大。


  这个路人甲,居然真的是那个给香橙打负分的路人甲……


  她怎么会给自己投雷?


  徐串串有些懵,当即截图发给了安祭,三言两句说完了她的发现。


  安祭:“为什么她订阅了我的文,要去给香橙打负,又转过来给你投雷?难不成她是香橙的黑粉?”


  徐串串:“我怎么知道。”


  安祭:“好任性的读者。”


  读者心海底针,徐串串捞了半天捞不着,索性放弃。


  九点整,最后两章被存稿箱吐了出来,没过多久评论区就被读者们的地.雷阵给炸糊了。徐串串仔细一数,这其中还夹着五个深水鱼雷,可谓是惊喜不断。


  徐串串发红包发到手软,她逐一回复每条评论,一直忙到十一点。


  这篇文完结了,下一篇要写什么呢?


  徐串串一个头两个大,不过转念一想,她总算不用熬心熬肝地每晚赶稿了,又不禁开心起来。


  徐串串哼着歌,用她五音不全的歌喉荼毒房间里被蚊香液熏得七荤八素的蚊子,找了换洗的衣服去洗澡。


  二十分钟后,徐串串刚出浴室就听到手机“叮叮咚咚”响个不停,她走过去一看,是徐香香发来视频邀请。


  “姐——”视频一接通,徐香香气若游丝的声音传了过来。


  只见徐香香脸蛋红扑扑的,眼睛雾蒙蒙的像是刚哭过。徐串串大吃一惊:“怎么了?”


  徐香香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哭腔:“发烧了,好难受。”


  徐串串又是一惊:“多少度?吃药了吗?”


  徐香香:“三十八度半,去看过校医了,刚吃了药。”


  徐串串放软了语气:“生病了就早点睡,明天我去看你。”


  徐香香乖巧地说:“嗯。”


  因为惦记着个生病的妹妹,徐串串连完结的喜悦心情都没了,她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早早出门。她在路上给老大打了个电话请假,又是转公车又是坐地铁,一个小时后才到达徐香香所在的大学。


  徐香香一个人躺在宿舍里,烧已经退了,只是看上去气色不太好。


  徐串串上去摸了摸她额头:“早餐吃了吗?”


  徐香香摇头,鼻子灵敏地闻到了一股甜香,问:“你给我带了什么好吃的?”


  “蛋挞,要吃吗?”


  徐香香眼睛放光,点头如捣蒜。


  徐串串见她这幅馋样,又好气又好笑,说:“下来吧。”


  徐香香乐颠颠掀开被子爬下来,精神得仿佛昨晚哭着鼻子喊难受的人不是她一样。


  徐串串陪她吃完了早餐,漫无边际地跟她聊了几句,说:“剩下一盒,还有一些水果,等你那三个室友回来你跟她们一起分着吃。”


  徐香香笑嘻嘻地喝着牛奶,说:“姐你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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