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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走光的苗想想”,旁边几行小字让我好笑,再看这画————我有这么明艳吗?原来这小子一直在旁边借画吃我豆腐啊。突然,一个坏笑,我扯过他的笔,
“想不想画裸体的苗想想?”
就猜着他在旁边偷瞄着我写什么呢,果然,几个字一写完,男孩儿就愤愤地站起来,指着我,满脸通红,
“苗想想!!你————你就会逗我!”
呵呵,这时我知道,我的阳乐还不是祸水,起码,现在还不是。
27
“想想?!”
一抬眼,是谈天,他身后是庄颜牵着他的党蕊。这里碰着他们不奇怪,庄颜的公司好象就在附近。
“你在这里——-”
“出来了。”阳乐碰了下我的胳膊,拿起展板就往一个穿深色西装的男子走去,
“阳乐!”我拽住了他的手腕,却微笑着转过头,
“不好意思,我还有点儿事,下次聊。”歉意地点点头。确实懒的应付他们,无非都是些客气话。
“想想!”谈天却叫住了我,
“下周邹卫结婚,你知道吗?”
“知道,肖阳跟我说了的,他正好下周回来,我们一定去捧场!”
还是这位胡遥同志厉害,硬是把邹卫套住了,方法蛮老套,先上车后补票,还算邹卫负责任,老婆孩子都要了。
“那好吧,你去忙吧!”谈天微笑着朝我点点头。
和他们分道扬镳后,一直帮阳乐忙着展板,直到晚上睡觉前关手机,才发现上面有条短信,是庄颜。
“过来取演唱会的票。”
第八章
过去取票却是在四天后。这几天骨头又疼的厉害,把老爸老妈吓着了,非整着去医院住了几天,结果,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查了个遍,还是说,没病!
老天爷是跟我开玩笑,还是怎么着?我简直无可奈何。
床上赖了几天,今天肖阳回来,正好我要去接他,顺便,先拐一脚路,去把票拿了。
“我姓苗。”
“哦,苗小姐,庄先生在开会,让您先在办公室等他。”去时,我先给庄颜发过短信。他的秘书很有礼貌地接待了我。
“谢谢!”
身后的红木大门关上时,我的眼光直接落到那半面墙的镜子里。
恩,老妈没骗我,住几天院,我确实瘦了些。黑色褶皱小时装,黑色天鹅绒七分裤,最佻脱处就在裤脚,一边立着一个纤细轻盈的蝴蝶结,加上一双绑到脚踝处的黑色超高跟凉鞋,整个人看起来高佻优雅。头发简单的挽在脑后,脸上淡淡的妆,关键是眼角眉梢全是惬意的淡定,蛮有幸福感,是个将要见着男友的美丽女人。我很满意今天这身打扮。
他进来时,我还在照镜子。女人,镜子永远是她的好朋友。
“肖阳今天回来?”
“恩,我等会去接他。”镜子里,我看见他随意地坐进沙发,点了支烟,眯着眼看着我。
“漂亮吗?”
女人的美丽通常需要赞美,我不能免俗。
“你为肖阳很花心思。”
这算赞美吗?姑且算吧。睨他一眼,我笑了笑,不否认他的话,我对肖阳一向花心思。
“你对那个男孩儿也很花心思。”
话中有话哦,怎么还听着有点儿酸味儿呢?
“我对你也很花心思!”
愉悦地转过身,我笑地很甜。
“想想,”他走近我,抚上我的唇,“如果————”盯着我,却没了下文。
“如果什么?”我好奇地问,
“没什么。这是你要的票。”他却放开了我,转身从桌子上拿出两张票递给我,“这个星期六有空吗?卢先生请我们吃饭。”
卢先生,是那个韩国人。
“我会去。”
做事,应该有始有终。答应他完成的事,我不会爽约。
28
“今天结婚的真多。”肖阳轻松地靠在椅背上敲着方向盘,看着窗外说,
红灯,陷在车阵里,左边停着的就是一列花车,而我们要去参加的也是婚宴。
“今天是个好日子呗。”
纽头也看着窗外,努力想看清深色玻璃里新娘的脸,是不是染上幸福的红晕呢。
“那我们的好日子呢?”
扭过我的脸,肖阳笑地蛮游戏。我们之间,也常拿结婚说事儿,可谁当真呢,他没玩够,说实话,我也没玩够。
“那要看你的诚意咯。”我笑的估计也蛮游戏。
“说,看看我们家想想要多大的诚意才肯下嫁。”故意直了直身子,做洗耳恭听状。两个被持久的红灯困的无聊的人,终于自各儿找上乐子。
“女人接着捧花就有婚了的意思,看见没有,那车上就有捧花,我要的不多,只要一支。”拇指比向隔壁的花车。要玩,我一直是很配合他的。
“那好办!”
解开安全带,他真的下了车。我们家肖阳一向极具游戏精神。
一个漂亮的男人,又是那样一张甜蜜的嘴,别说一支花,就算一捧,肖阳同志也是轻轻松松。车窗里,我终于看清新娘红润的脸,可那是被我们家祸水祸害的。
“给我的苗想想!”
“谢谢!”
接过这朵娇艳欲滴的白玫瑰,心里不甜蜜,那绝对是假的!再次表扬自己的眼光,选这样的男友,很对头!
“不良的天使,从良的魔鬼,眼神令人慌,笑容令人狂”。肖阳这样的男子,他的魅力就在于他的不安定性。一种具有缺陷的美丽。时而狂悲,时而狂喜,让人无法捉摸。摄人的眼神和一抹凡事不在乎的笑,叫人沉迷。眼神代表一切却又仿若永远猜不透,正是这份神秘却叫人不停的探索。
世俗说,这样玩乐的男子不可取!我,却不这么认为。
记得,曾经看过,在某选美会场,司仪问,“你会怎么形容男人的生殖器?”
有个美女落落大方地说,“像绅士!因为它一见女性就起立致意!”
她的回答赢得满堂彩。
其实,当女人看穿男人的底裤之后,当然会更聪明地去享受爱,也更懂得去享受男人的一切,所以很难说,在这种爱情拉锯战里,到底是男人占到便宜,还是女人暗喜而不表。
“这孩子,享乐主义患者!”老爸是严肃的学者,他给我的定义一定很准确。所以,我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和肖阳的这段情。
“吱!”两辆车在“太子轩”地下停车场入口处同时急刹。我认识对面那辆车,是庄颜。
停顿了一下,庄颜倒了车,肖阳拐了进去。
关上车门时,那边的庄颜也下了车,后面,没看见党蕊。
“党蕊呢,没一起来?”肖阳微笑着问,
“她今天有课。”礼貌地点点头。他们俩每次见面,也止于这些表面的寒暄了。
和肖阳十指相扣走进电梯,后面是庄颜。
艳红的数字一跳一跳,电梯里,只听见空调呼呼的风声。
淡定的弯着唇,我平静地注视着不断攀升的数字,心底却颇为玩味儿:
左边,我的情人。
右边,也是我的情人。
苗想想,你站在刀尖上玩儿,也不心慌啊。
“肖阳!庄颜!”
两大帅男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