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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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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聊了。”


  英雄满脸的表情都是你是谁。


  何远认输了:“我有个计划,可你得配合我。”


  “如果还是出其不意那套就没必要说了。”


  何远嚎道:“一花瓶把你敲灵光了是吧,敢不听指挥。”


  英雄被他这莫名其妙的一嚎,原本就因被‘出卖’的伤心更加汹涌的爆发出来:“把我敲灵光了你不服气是吧,你还想把我敲死了是不是?”


  “能敲死你最好。”


  英雄更委屈了,抿着唇两眼闪着水光看着他。


  “行了。”何远无奈的说:“我会救你,但是你得配合,首先别跟我吵。”


  “我连发泄不满都不成?”


  “你可以选择化悲愤为力量,然后...”


  “然后...?”


  “闭嘴。”


  “...”


  何远扯住他的胳膊,靠近他在他耳边说了一通。


  何远的计划相当简单粗暴,在沃仕匪说过刺客其实不重要不必花人手重点看管后,英雄的处境其实相当舒适,也因此给了何远机会。


  何远要救英雄也并非是因为愧疚,他有他的计划,他在绝顶山寨两个多月,虽说不敢百分百确定,但是他想知道的已经有了九成的把握。


  何远没有忘记他接近沃仕匪的目的,他也自认为补偿了沃仕匪,所以不存在亏欠,可经过昨晚,事情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没想过沃仕匪会对他...


  事情总是乱七八糟,何远也决定快刀斩乱麻。


  他找到沃仕匪,直截了当的说:“我想下山。”


  沃仕匪抬起眼眉道:“为何?”


  “散心。”何远说:“英雄如今这个状况,不能太过着急。”


  “我要怎么劝服自己你不是想带着他逃跑?”


  何远一脸心痛:“我以为我们存在信任。”


  沃仕匪忽然看着他高深莫测的笑:“能掌握的才叫信任,我今日教你的,来日可别忘了。”


  何远听的一脸莫名。


  沃仕匪收起笑,摆了摆手:“去吧。”


  何远转身离开,可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折了回来,男人不明状况却已经被青年亲了下脸颊:“奖励你的。”


  青年的嘴唇虽然薄却很柔软,也暖暖的,这亲在脸颊上的吻却像一朵羽毛拂拭着男人的心。


  痒的他想要做些什么,男人眸色渐深,眼明手快的拉住想要抽身离开的青年。


  青年跌落在他怀里,睁大了双眼,男人却已经开始啃他的脖颈。


  何远放下想要推开男人的手,哎哟一声道:“轻点,待会还得骑马。”


  就当是最后的告别好了。


  何远最终还是没能骑马,沃仕匪把他塞到了马车上,对着英雄道:“照顾好他。”


  英雄对于打败了自己的山贼头子心情复杂,听见这话更是心情复杂的点头。


  何远在马车上装死,虽然他跟死也差不到哪去了。


  马车咕噜咕噜的转,何远到底没掀开帘子回头看一眼。


  马车进入山道,何远才掀开车帘看着驾车的英雄:“在山下找个隐秘的地方,把马车弃了,我们去东平县。”


  东平县和东阳县是完全相反的方向,对于这点决策,英雄并未发问,下了山找了个偏僻的村子,将马车弃了,又怕被人跟踪,两人绕了个大圈,之后英雄带着他用轻功一路飞了几十里,跟人家买了两匹马,朝着东平县奔。


  东平县不足东南县富裕,也没有东阳县那样有山贼驻守,是个难得的清净之地。


  何远来东平县,一是他猜测沃仕匪可能知道他的身份,等到两三日后不见他回去,定会去东南县找他,二是他也想趁机理理那些事。


  何童早就那等着了,东平县也没有何远的亲人在,只是有位好友,沃仕匪再神通广大,一时之间也猜不出他会在东平县。


  何远早就和他那好友打过招呼,虽然他那好友不在,可他也正好借这处院子干些不为人知的事,他一进门便对河童道:“快准备笔墨。”


  河童哎了声,赶紧去书房准备文房四宝。


  何远要写一封信,信中内容关系甚大,他也不敢明说,只是隐晦的交代了他这些日子探查出来的真相,聪明如陈涛,一定能猜到。


  他将信纸折了又折,塞进信封后封口,交给河童:“你去送,我才放心。”


  河童郑重接过:“可我走了,谁照顾少爷你?”


  何远的下巴往门外努了努:“门外有个免费的苦力,你担心什么?”


  河童将信塞进怀里,真诚道:“他可真可怜。”


  何远莫名其妙:“可怜什么?”


  河童道:“他不用多久就会知道你很难服侍。”


  何远一巴掌挥了过去,只是并没有打到人就对了。  


  作者有话要说:  《坑王特殊的脱坑技巧》求收,写完这两个短篇就开它,喜欢就收一下吧。


  ☆、5


  清净的小院子传来一声咆哮,英雄一脸愤怒的跑到何远面前:“为何我要给你洗衣做饭?”


  正坐在檐下赏着院中景色品着香茶的何远头也不抬道:“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我没让你以身相许就不错了。”


  言下之意是只有洗衣做饭还唧唧歪歪。


  英雄气到蛋疼:“明明是你欠我的。”


  “所以我救你啊,还给你地方住,怎么样?是不是比做杀手好多了?”何远絮絮叨叨的开始他的长篇大论:“人啊,就应该知足,有片瓦遮头难道不比居无定所好吗?”


  这恶人先告状也没谁了。


  英雄一把扯下身上的围裙,就差大喊一声我不干了,他的手是握剑的,可不是拿锅铲的。


  英雄耿直是耿直,可他并不是笨,青年在这院子一待就待了五日,日日坐在这檐下,忽而笑忽而沉着脸,摆明了就是心里有事,英雄嘴笨,不会安慰人,只好对青年言听计从,可青年也太蹬鼻子上眼了,英雄决定不忍了。


  “你和沃仕匪,究竟是什么关系?”


  何远啊了声,他并未料到英雄会问这个,但他也只是惊讶一瞬,就面色如常道:“就那样呗,拜过堂,还睡了。”


  “...”他这淡定的语气让英雄一脸卧草


  “怎么?吃醋啊?”哀伤不到两分钟的人又本性毕露了。


  英雄坐在他身旁:“你喜欢他?”


  “不讨厌。”何远很老实。


  “那为何要离开?”眼见青年又要胡掐,英雄又道:“别说是为了我,我没这么大的脸。”


  “好好的天你总是能给聊死,这也是一项技能。”何远感叹。


  英雄明白了,他是不想说。


  “你让你那小厮干嘛去了?”那夜他们回到东平县,何远一下马就急匆匆的让人备笔墨,明日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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