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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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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知道你忘记带伞了,这雨也来得太急了!快,回家吧……”他看见旁边的梅子,忽然就停住了,“哦,是你呀……你怎么会在这?”


  “下雨了,我进来避雨的。”梅子故作羞怯地说。


  傅泓站在门口不动,刚刚收起的雨伞不停地往地上滴水,他却小心翼翼地不摆弄它,好像生怕别人注意到似的。


  “你有雨伞吗?”梅子却毫不忌讳地说道。


  “哦,那个……对,我……”傅泓支支吾吾地。


  “可以送我一程吗?我想去前面的店里买点东西!”梅子兴奋地说。


  傅泓没有拒绝,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半晌才对我说:


  “我待会回来接你。”


  “好,没关系。”我说。


  于是,他们打着伞出去了,肩并着肩。


  雨一直下到晚上九点,傅泓还没有回来,也没有给我打电话。我看着窗玻璃上不停往下流的雨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落寞。如果傅泓不回来,我是不是要冒雨回去呢?最后,我决定先给傅泓打电话。才刚刚把号码拨出去,我迅速地把电话挂了。他不回来也不打电话来必定有原因,我还是不便去问他吧。


  我把书店的灯关掉,把外套顶在头上,冲了出去。


  回到住所,灯已经亮着,我安静地走到窗户旁,轻轻地把窗页扒开,里面没有人。我又绕到另一个窗户,正准备去扒窗户,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叫床声,刚开始我吓了一跳,慢慢地,我扒开一页窗,看见傅泓和梅子赤身缠绵在一起,如干柴烈火般燃烧着。我把窗户合上,转过身去,雨水打在我的脸上,伴随着男人和女人此起彼伏的呻吟。


  第二天,我生病了。傅泓坐在我的床边,等我一醒来,他就开始解释,说昨晚是一时糊涂,对方给他灌了些酒,而且一直说要报答他的救命之恩。我把身体转到一边,不理会傅泓。我感到头痛欲裂,身体一阵冷一阵热,非常难受。傅泓交待清楚药的位置和用量,就出去上班了。


  到了中午时分,梅子跑了过来,她一进门就问我有没有按时吃药,然后开始道歉,因为她纠缠着傅泓,害我要冒雨回家才感冒。她熬了汤,放在桌子上。然后到客厅去开始帮我们收拾房子,好像她已经是这里的女主人。我一阵心酸,忽然觉得自己特别可怜,竟有种寄人篱下,遭人怜悯的感觉,眼泪便掉了下来。


  晚上傅泓回来,发现梅子在厨房里倒腾晚饭,有点生气。他冲上去,压低声音地嚷道:


  “你在这里做什么?谁让你进来的?”


  “你弟弟生病了,你又要上班,我帮你照顾他呀!”


  “谢谢你,但我不需要,你下去吧,以后没有经过我允许,请你不要到我们家来。毕竟,我们才认识几天,彼此都还不了解!”


  “我们连床都上了,我还什么都不是吗?”


  傅泓一时语塞,支吾了半天,才说:“关于昨晚的事,我感到很抱歉!”


  “抱歉?抱歉是什么意思?你是说这是一个误会吗?”


  “我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


  “啪”的一声,梅子给了傅泓一巴掌。


  傅泓无动于衷,干瘪瘪地说:“请你下去吧。”


  梅子扭曲着面孔,哭泣起来。


  我被他们吵醒了,打开房门,我对他们说:


  “让她留下来吧”,我停下来,犹豫了半天,才把接下来这个字说出口:“……哥。”


  可是,傅泓硬生生把梅子带了出去,他们在门外争执了一会,梅子大叫一声跑走了。


  傅泓进来时,我坐在客厅里,把梅子的汤碗放在茶几上。我说:


  “梅子是一番好意,为什么要赶她走?”


  傅泓跑过来,坐在我对面,关切地问道:


  “你感觉怎么样了,好点了没?”


  我故意说:


  “幸亏梅子的汤,现在感觉好多了。”


  傅泓忽然跑过来把我抱住,嘴里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眼浅,眼泪哗哗哗地往下流。我说:


  “傅泓,没关系的,如果你真的爱她,你就去爱吧,过平凡人的生活,多好!”


  “不许你这么说,不要说了,我知道错了,请你原谅我。”


  我哭得更加厉害,分不清是委屈还是感动,只是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亲人了,能有一个对自己这样好的大哥哥,已经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不求做恋人,做朋友做兄弟也知足了。


  ☆、(四十四)(过去)梅子与傅泓的夜晚


  早上出门前,我打开傅泓的房间看了看,他还在床上熟睡,身穿一件红色背心,绿色短裤,因为毫无遮掩,晨勃非常明显,充满了男性的阳刚魅力。好像感觉到有人在张望一样,他一个侧身背向房门,并顺手把被单掀起盖在了身上。


  我出门时,心情竟特别好。一路走,一路哼着小调,从来没有过的心情愉快。


  刚下楼,我遇见了梅子,她租的房子就在我们这栋楼的第二层。她好像早有准备,今天穿着粉红色长裙,前摆短后摆长的那种,穿了一对深红色的高跟鞋。一见到我,她很客气地打了声招呼。


  “感冒好了吗?”


  “嗯,强多了,谢谢你。”


  看来她不满足于给我打招呼,而是跟着我下楼。


  我经过第一个早餐店的时候本想去买早点,但她一直跟在身后,我没有停下来。经过第二个店的时候,我用余光瞄了一下她,正好跟她打了个面照,彼此都有点尴尬。经过第三个早点店时,我打破了这种局促的气氛:


  “你吃了吗?要不要一起吃点?”


  “噢,好啊!我也没吃。”


  我们就在第三个早餐店找了个位子,面对面坐下。气氛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她低着眼,挽了一下头发,右手一只在摸着她胸前的绿色吊坠。她的眼睫毛很长,嘴唇饱满而透着自然的粉红,皮肤细腻白皙,整个人像油画里的女子。


  “你在哪里上班?”我问。


  “你哥他上班了吗?”她不顾我的提问,话题直奔傅泓。


  “他还在睡呢,他比我上班晚。”


  “噢,我在附近那家皮草店工作,文秘。……你哥是在那个健身房当教练吧!”


  “对。”


  “他挺适合当教练的,身体特别强壮……”说着,她有点羞怯地又挽了挽头发,面色越发红润了。


  “他擅长各种运动,他不教健身,他是网球教练。那个健身房设有网球班。”


  “真的吗?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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